“反对无效,即日实行。”杀生丸拉着小公子的一只细腿,他俯身定下了结论。
“第二,不许随便拉别人的手。”杀生丸依旧一脸面瘫的说着顾子文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我抗议!”顾子文依然有气无力的反驳,那要是母亲和姐姐们还有香子姐的手手不能碰吗?这句话他不敢说出口,眼下他的腿被抬到杀生丸的肩膀处,他一只脚靠着树干支撑着身体。
“抗议无效,即日实行。”
“……”
“第三,不允许除了我以外的人发生关系。”
“什么!”顾子文惊得跳了起来,突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和杀生丸连在一起,他龇牙咧嘴的趴在杀生丸的胸膛前,他可是有家眷有媳妇的人啊,难道他不和自己漂亮媳妇待一块,跑去和别的人玩耍?
“嗯以上通过,即日实行。”杀生丸很豪爽地下了命令。
顾子文的眉头邹了又邹,变成一个邹巴巴的脸:“!!”
说到最后,杀生丸更加没有人性地冷冰冰挑眉的加了一句:“如若违反,后果自负。”
顾子文在杀生丸的冰冷极其深刻的注视下,怂了点点脑袋,他看见杀生丸笑了,冷清眸子眼角多了几分媚意,他的腿却被抬高了几分,身体柔韧到他自己也很惊讶。
之后的几天过得相当平淡,顾子文不知道杀生丸是对他的妥协做出的奖励还是什么别的,每天晚上的他终于在上面了,即使他很累想要想下来,杀生丸也依旧没有让他下来,直到他趴在男人胸膛前哀求。
顾子文不是不想逃跑,无奈媳妇只有一个,哭也得宠着男人每晚胡来,整个人就像是江海里摇晃的小舟,累极的时候,男人会靠在他的肩膀处默默喘息,他会亲昵地蹭蹭男人的脖子。
他能做的只不过是尽最大限度的满足男人用沉默发泄自己的不满,无论他说什么杀生丸都臭着一张脸,不吭一声。
其实顾子文的办法不错,要是平常人哪有几个能抗的住一个人总是欠他八百万一样没有几天肯定就恨不得那人有多远滚多远,只不过顾子文顽疾了一件事情要是比冷,谁能冷得过杀生丸。
在屋子里寂静无声连续三天以来,顾子文终于受不了了。事情发生的时候,杀生丸正睡在顾子文的腿上,柔韧有光泽的银发流泻之下,冷清如冰的眸子深处里倒影这一个人的模样。
顾子文看着男人的眼睛深处,如瑰丽鲜艳的宝石眸子,他捂住胸口微微喘气,这个感觉像是马车加速行驶的时候,让人恍惚不已,不过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相反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我……”
“咚咚咚!”敲门声邹然响起。
杀生丸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把话说完。他烦躁地捏了捏一把杀生丸的白色耳朵,这个是最近杀生丸变身特意留下的,不过他很喜欢这个软软的感觉就没让杀生丸变回去。
巫女鸢有些忐忑地问:“咕咕酱可以进来吗?”
她回忆起之前不服气进来的真琴和杏,两人脚还没踏入屋子内,紧紧只是推开了门扉,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再回神过来,那推开门的两人就被挂在村口的一个大树上,不少人看到这样丢人的模样。
“进来吧。”
巫女鸢哭丧着脸,半信半疑地推开门扉,头却不敢抬起眼睛瞧里面,直视门口的地缝,之前那两人打开门的时候,通过半开的门缝隙,她经常能看到凌乱的床单和衣服叠在一起,虽然对于她来说,可怕妖怪都无所谓,无奈她现在要面对比妖怪更可怕的场景。
顾子文如以往一般,穿着一袭青衫绸缎,书生意气在少年的面庞眉间里,竹叶薄纱外袍不知何时挂在臂弯处,连着腰间的白衣,将休闲和优雅交织在一块,轻松编织出一副美轮美奂的画。
他轻轻地开口,安抚银发脑袋的手依旧没有停下:“你怎么不抬头?”
巫女鸢低着的头抬起,触及眼底的是两人相依相偎的场面,一口老血闷在喉咙里立刻又低下脑袋,这不是给单身狗找不自在吗,不不不,是她不应该抬头,为什么她会鬼使神差地去看那两人啊!
说到底还是为什么是她过来这个啊!
巫女鸢:“那个妖狼族菖蒲她说想见你,不过呢,她就是不进来村子,蹲在外面好久了,话说你们待在房间一直不出来,除了吃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