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君,自然得保护苍生,绾灵的存在也是保护苍生,不为别的。我知道你追随我千百年,有执着,有怨恨,心中意难平,我又何尝不是?但是一切都有定数!绾灵山不在我手里毁掉,也可能在天界,在魔域。己得,放过自己吧,不要再恨了。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救不了所有人,最后也只能在这凡尘中苦苦挣扎,历经七情六欲,生生死死的折磨。”
己得久久缓不过神来,一切真相来得突然,他一时有点接受不了,眼眶里的泪花簌簌落下。他愣愣地挥衣袖,所有幻境虚像纷纷落下,己得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渐秋平静地醒来,眼眶发红发酸,愣愣地注视徐凝,伸手摸了摸徐凝的脸,恍如隔世,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眼泪纷纷落下。渐秋哑声道:“徐凝,你回来了!”
“听说你把锦鱼都抓了?”
“嗯,我想你了!”
“那是很珍贵的锦鱼。”
“徐凝,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样!”渐秋抱着他难受地哭了出来。
要是没有这神咒,他再也见不到徐凝。没有你,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留恋了。只要能让你平安,再苦再累我都愿意。
徐凝被渐秋突如其来的委屈与哭泣吓到,按照以往渐秋的心性,这种情况应该是毫无畏惧,不以为意,而不是哭成这样。徐凝伸手摸了摸了渐秋的头发,温声问道:“可是受了委屈?谁欺负你了?”徐凝也觉得他自己说这话有些废话,整个文岚没有被他欺负已经不错了,哪里有人好欺负他。
“没有,我就是想你了,徐凝,我好爱好爱你。”
徐凝被他忽然的心意表决说得有些脸红,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安慰道:“我也爱你。”
渐秋抱着他紧紧不放手,闻着他身上清香的清泉般的气息,淡淡悠悠,仿佛能治愈他心尖上的难受堵塞。他还是喜欢这种平平静静的生活,不想轰轰烈烈。
“听说你在我闭关时到处惹祸?”
“我觉得无聊,没有你,整座文岚就是地牢。我以后会注意的,不尽量不闯祸了。”
徐凝轻声道:“没事,你闯祸了,还有我跟你一块受罚。”
“哈,那还不如我自己受罚得了。”
“你还喝酒了?”
“呃……我……”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镜宁恭敬说道:“先生,徐公子可醒了?”
渐秋摇摇头,示意徐凝说没有醒。
徐凝轻声道:“还未,再过一段时辰再过来吧!”
“是先生!”
渐秋咧嘴笑着,伸手环抱住徐凝的脖子,低声细语说道:“谢谢扶明先生。”说着渐秋把徐凝扑倒在床上,趴在徐凝的身上,手指摩挲着他的衣襟,细细痒痒地挠着徐凝,笑道:“徐凝,你能不能让镜宁别罚呀?反正你兄长不在,你就说你已经罚过我了。”
“不行,家规是家规,但是你有灵镜,你到时候进去就好了。”
“可是灵镜时间过得很慢,那我又得很久见不到你了。难道你不想见我吗?你就说你已经罚过我了!”
“行,我罚你下不来床?”徐凝认认真真地说着,双手已经落在渐秋的腰带上。
“等等等……”渐秋吓得说话不利索,每次他都被徐凝弄得四肢酸痛,仿佛快要解体一般。
但是晚了,腰带已经被扯得远远的,灵力被封住,隔音符文与隐身符文重重叠叠地落在他的房间外。
徐凝的吻带着狠劲与霸道,如同狂风暴雨快速落下,吞噬着他的点点滴滴的神识与思虑。他紧紧地把徐凝拥入怀里,在软榻上翻涌成云,沉浮成浪。所有的衣物尽悉褪去,所有的吻都来得凶猛。
头发越来越散乱,眼前的人越来越痴迷。沉沉重重的呼吸声与亲吻声回环反复。
渐秋感觉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全身黏糊糊的,气喘吁吁地瘫在徐凝身上。徐凝的手还不安分地继续抚摸着他,他不断地悸动难耐。
“徐凝,都两次了,你他娘的该不会还想再一次?”话罢渐秋能感受到那不安分的躁动,欢呼雀跃着。
“我去,徐凝,你混蛋……你能不能轻点……慢点……”
渐秋几乎喊到嗓子沙哑,累得晕晕沉沉,四肢发软,百骸发麻,渴得嘴唇发干。徐凝饮了一口水后送去他的口中,两人的唇舌在冷水中辗转吮吸着,拥吻着。
渐秋真的快被徐凝折腾死了,几天下来几乎是瘫在床上,欢愉过的地方一直在疼痛。徐凝给他擦了很多次膏药才慢慢缓解刺疼的,结果擦着擦着,两人情到深处又开始云雨欢愉,新伤加上旧伤。
渐秋已经躺在床上四天了,那地方还疼着。要是被人知道云纪神君这样子,他哪里还有脸存活!
盼华过来看望他时,看着他一脸死气沉沉,替渐秋打抱不平,骂道:“扶明先生太过分,帮打伤成这样,得多狠心呀。”
渐秋才知道所有人都在传他被徐凝打得狠狠的,至今下不来床。徐凝这瞎说的能力真不是盖的,所有人都相信了。
靠,你们扶明先生就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