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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城主闹事(1 / 2)

渐秋用身体撑起流弋的身子,往白敏行与晏伯玉的越宗弟子方向走去。

居敬与镜宁吃惊地看着渐秋不是走向他们,而是去了其他阵营,吃惊的表情。

居敬嘀咕道:“小秋姐姐说是先生不喜欢她,我看是她看上人家少年郎,还说先生喜新厌旧,我看是她喜新厌旧吧,尽是污蔑。”

镜宁“嘘” 地一声用嫩白的手指挡在嘴边,摇摇头,道:“先生听到了。”

徐凝一脸凝重,眼神深邃不见底地望着渐秋,紧握住符采剑。徐凝想上前一趟,晏伯玉提身前来,道:“扶明先生,此番真是多亏文岚,布下天罗地网,从锁妖令到边地决明雄黄,不然生灵涂炭,百姓大伤。”

徐凝颔首罢,如星耀眸子望向流弋,唇棱轻启,清冷声音问道:“那位少年可是你宗门弟子?”

晏伯玉顾盼着正在与流弋嬉笑的女子,面色疑惑,文质彬彬道:“正是,名为流弋,不知先生所谓何事?”

徐凝避而不答,凝重如冰的语气道:“玉明君,有劳贵宗与我弟子安顿好百姓。”

白敏行道:“此番黑腐蛇倾巢而出,想必玉溪山有大事发生,祸乱征兆。”

镜宁道:“后事如何,去玉溪山探探便知。但眼下大荒城满目疮痍,断壁残垣,百姓居所不定,才是迫在眉睫之事。”

晏伯玉点了点,道:“此乃必然,先安抚百姓,医治伤者。飞羽,惊鸿,带一批师弟,前往邻城搬运草药,粮草等,其余弟子随我拯救坍塌屋内百姓。”

之类纷纭,类似之前。

徐凝的身边是呆不了,渐秋只能跟着流弋,好在越宗还找了个少年来照顾伤员,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渐秋在越宗燕华山所遇到的值门少年,名为泊人。

流弋与泊人关系向来甚好,泊人瘦弱但却体贴,只是口老觉得平淡无味,老喜欢偷喝点酒。

其他客栈尽悉毁灭,只能住进城主府中,而渐秋提心吊胆着。如果真的如同上一世在城主府那般事故发生,那他肯定得做点事应对。

仔细推敲,这一次致使李博文死的人不是自己,却换成了流弋。

所以他几乎是时时刻刻地跟着流弋,反反复复地告诉白敏行与流弋,李既乐会报复,会找上门的。然而没有人相信他,都不把他当回事。

今晚便是文岚弟子为死者颂文的祷祝会,李既乐必然得行动。

没人相信他,渐秋无奈。趁着厨房人不多,想给流弋做点饭菜,正做着绾灵的结绿菜、白露霜、白玉丝饼与糖醋肉。迎面走来的是带着香木食盒的居敬,看着渐秋正做饭,心里诽腹捣鼓着,细细地嘀咕着。

渐秋问道:“干嘛呢?”

居敬高傲地哼了一声,看着厨房并没有多少的饭菜,伫立着许久,姿态窘然。

渐秋问道:“还没吃饭?我的分你吧。”

居敬豁然开朗起来,却又转喜为傲气,坚决拒绝道:“不需要,你还是做给你爱的那个少年吃吧。哼……真替我先生不值,守了你十年,十年,一直在大荒流徘徊,结果你就这么对他。”

渐秋无奈地轻笑着,火热的油渍迸溅到他的脸上,他吓了一跳,吃疼地摸了摸脸。这已经是第六次热油飞溅了。

呆然的居敬叹了一口气,好言相劝道:“是吵架吗?我先生平时严苛无情,但是对人是真真好。你可以讨好他,他可喜欢吃蜜饯甜果了。”

“你是要做饭还是要我的?”

居敬正要发火,但是看到已经做好的饭菜,硬气软了下来,道“你的,你做的先生肯定喜欢吃。”

“他没吃?”

“是不是心疼了?心疼就是有感觉的,还稀罕我先生的。”

渐秋把大部分的白玉丝饼分给徐凝,道:“让他按时吃饭,别老是折腾自己。”

“可是先生不吃太油的食物,你给那么多,他不会喜欢的。”

渐秋身子怔住,困惑地看着居敬。以前在湖坑村时,徐凝不挑食的,油腻辛辣都沾,怎么如今口味改了?

渐秋每样菜都分一点到徐凝的食盒,收拾片刻,便准备端过去给流弋。

居敬临行前反复嘱咐道:“记得讨好先生,买蜜饯甜果。”

他怎么不知道呢?他想起当初在白渡镇的街头,徐凝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从他嘴里听到蜜饯甜果“好吃”这两个字。明明当时初入魔道,心性大变,味觉全失,却依旧改不了喜欢蜜饯甜果的特性。

用什么来形容好呢?像极了望着包子铺肉包的小狗,垂涎欲滴的感觉,可爱极了。

他们拥吻在无人的小巷,最后徐凝情意绵绵地留下一句:“不好吃,你嘴里的好吃。”这话明明恶心,可是从他曼妙的喉音里清冽流出却格外的好听。

一想到那画面,他瞬间面红耳赤。

屋里的两个少年正嘀咕嘀咕着话,渐秋一进来便戛然而止。渐秋迷惑地看着二人,把饭菜放在桌上,道:“吃饭了,搁这吃还是我端过去给你吃?”

流弋憨憨一笑,踉跄着脚步走到桌边,那泊人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哄笑道:“渐秋姑娘,你脸为何这么红啊?害羞吗?”

流弋瞪了一眼泊人,两人坐下好,渐秋便坐下,无奈地叹了口气,投箸吃饭。

泊人喝了一口酒葫芦的酒,打破尴尬的气氛,毫不避讳道:“渐秋姑娘为什么一直呆在流弋身边?是想报答流弋吗?”

流弋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泊人一脚,泊人大喊出来,道:“打我作甚?我这是替你问,省得你一直纠结。郁结于心,对养伤不好。”

渐秋知道流弋爱脸面,又不好直接应答,淡定道:“今晚有大事发生,泊人,你务必要找你敏行师兄回来一趟,告诉他,要是夤夜前不回来,流弋就死定了。”

流弋讪笑道:“你怎么又说我各种话?搞得我心慌慌的。”

渐秋严肃道:“你务必要放在心上,流弋,这不是玩笑话。”

气氛凝重得安静,居敬匆匆跑进来,慌忙道:“姐姐……”见着有人在,立马恢复冷静下来,道:“小秋姑娘,方便出来一趟吗?”

渐秋用手帕擦了擦嘴,瞪了一眼流弋便施施然走出去,居敬低声道:“都要临行去城中为百姓开祷祝会,先生就忽然要找你。”

“他吃了吗?”

居敬搓搓手心,憨笑一声道:“吃了,第一次看到他吃那么多。”

渐秋停住脚步,望着眼前一脸深不可测,冷若冰霜的徐凝。白衣若雪,墨发如瀑,凛凛敛敛,如玉般的身姿。渐秋轻笑着走过去,居敬早已不见踪影。渐秋定定地站在他面前,问道:“怎么了?”

“你要待在那少年身边到何时?还在跟我赌气吗?”

渐秋轻呵道:“哪来的气?徐凝呀,我不骗你,他是我二哥青华神君的孩子。”

徐凝听到这话蹙眉凝重,紧抿着薄唇,神色复杂。明亮星眸流光溢彩,定定地注视眼前的渐秋。

渐秋笑颜潋滟而开,轻声道:“走吧,别误了时辰,镜宁他们在那边等你了。等我恢复真身,我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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