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一了片闹市区,其中便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外面挂着各式的灯笼,门口还站着几名彪形大汉,不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站在楼上正朝着楼下指指点点着。
白十二抬头看向建筑物的顶端,轻声的念道:“花满楼,这原来就是花满楼。”
赵涂道:“不过今日我们要去的不是花满楼,而是隔壁的茶馆。”
白十二好奇道:“茶馆也能打探到消息?”
“嗯。”赵涂应了一声,转身便进了茶馆。
刚踏进茶馆的大门,便见一位手持着折扇的白须老人悠悠的喝着茶水,轻抿一口茶后,那人啪的一声放下手里的茶杯缓缓而道:“各位看官,咱们接着讲,上回说到那张德源自从中了那状元后可谓是一个满面春风,春风得意啊,各位都知道,这中了状元的,但凡长相好一点的都是那些达官显贵之家未出阁小姐们的抢手货,这不,张状元刚刚入了京觐见了当时的皇上,哎—你们猜怎么着?”
“不知道。”其他桌上的茶客纷纷摇头到。
那白须老人摸着胡子咂嘴道:“当时的公主还未嫁人,皇上就问了这张状元,年几何?是否娶亲?结果这张状元就回答说年二十有一,尚未婚娶,皇上一听可高兴了,当下就将公主与这张状元的婚事定了下来,这张状元一得意忘形,就把进京赶考前那只日夜陪伴他挑灯夜读的女子给忘了。”老人说到这,拿着扇子敲了敲手,又拿起了桌上的茶杯。
白十二道:“赵师兄,我们来这里怎么打探消息?”
赵涂便从腰间摸出了两块碎银子直接扔到了白须老人的桌前。
那白须老人停下正忙活的事,拿起银子看了几眼,随后便揣进了自己的腰包里对着赵涂揖了揖手,道:“这位小公子可是有什么要求?”
赵涂道:“我想听一听这城中发生的一些诡异之事,若是讲的好,还有赏。”
白须老人笑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我既然收了小公子的银子,就一定要拿人钱财,然后按着您的要求来。”随后那老人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各位看官,今日的妖事录便暂且讲到这,下面我给大家讲个别的,咱们就聊一聊这泣城中发生的诡异奇事,想必大家肯定来了兴趣。”
白十二笑道:“赵师兄真厉害,这样一来就有了很多的线索。”
赵涂放下手里的茶杯,道:“听着便是。”
白须老人来回踱了几圈,背着手道:“要是说这泣城中发生的诡异之事便要提一提这茶馆隔壁的花满楼。”
白十二道:“又是花满楼。”
老者继续道:“这花满楼想必大家都明白是个什么地方,花满楼里最有特色的便要提一提那些历代的花魁,花魁是什么?不就是长得样貌出众而且身怀一技之长的人不是,说到这,大家可就奇怪了,不是要说什么诡异奇事的么?哎,今日我要说的这诡异之事正是发生在这些花魁身上的。”
赵涂道:“说重点。”
那老人便乐呵呵的拱了拱手,道:“那就依着小公子要求,我就不吊各位看官胃口了,直接挑些重点说说。”
老人拿起茶杯抿了口茶,道:“花满楼中有件怪事,只要是这评选上花魁的人不久之后都会闹出些事情,有的经常说房间里会发生怪事,有的说遇着鬼怪了,更甚者还有直接疯掉的,这花满楼老板便请了除魔的道长来,不管来了几个都皆说根本没什么怪事,这妖怪好像遇着这些人便无影无踪了,道士们抓不到,便让这老板多掏出了些钱买了些符咒贴在了房间里,结果到后来,这事情变得更加离奇了起来。”
白十二托着头问道:“怎么个离奇?”
老人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道:“上任花魁金柳柳不过几日便失踪了,听说藏的私房钱还在,这衣服首饰也样样不少,唯独却不见了金柳柳这个大活人,窗户关着,门也锁着,就差把这房间的地板给掀一掀喽。”
白十二道:“那她人呢?可否找到了?”
老人摇了摇手里的扇子“不止是金柳柳,听说连着几个其他的女子也一并消失不见了,而且当时县官大人带着衙役几乎翻遍了整个泣城,都未找到一丝半点这些人的踪迹,她们就好比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涂道:“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老人道:“这个我可不敢随意猜测,不过花满楼这两日又贴出了告示,明日便要选举新的花魁,真不知这一任的花魁将会是谁,而她的命运又将会是怎样………”
从茶馆出来后的两人便朝着客栈的方向走了去,还未到客栈口便见着两道身影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子息,微生,你们怎么在这?”白十二对着不远处的二人摆了摆手。
邵俞循着声音望去,惊喜道:“十二,十二你们也回来了。”
白十二笑道:“先行回客栈,大家交换一下搜集到的信息。”
待回到了客栈,几人便围在了一张桌子处
白十二道:“子息,微生,先说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楼彻点了点头,道:“我和微生去往了城东的方向,那里大多是一些居住的地方,我打听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倒是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妇人。”
邵俞忙点了点头,道:“准确说应该是一位得了失心疯的妇人。”
白十二好奇道:“失心疯的妇人?”
楼彻继续道:“当时我和微生路过她身旁时,她便一下扑了过来,拉着我们的手直问到我们有没有见过她的女儿。”
“可不是,我当时吓了好大一跳,但见她上了些年纪,又可怜兮兮的,便没有多责怪。”邵俞托着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