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果通道没出问题,段纲应该不敢乱来,否则他会被强制召回。
“没有特别的办法。”连天衡道,“你跟段纲他们说了不能再乱来吗?”
“说了。但是,我觉得,你们谁都不是我劝得住的人。”
何思澄说什么段纲都会迅速答应,就是应得太快,让人感觉他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面说知道,背后照样乱来。
至于钟意,那姑娘来这个世界大概是来观光划水的,对工作并不上心,一副“既然有你们在,还需要我操心吗”的样子。她对梁理的确很关注,但对救援梁理的事并不积极,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何思澄向连天衡抱怨:“我现在力不从心啊。要不你亮出身份去和他们聊下?用你的霸气镇住他们。”
“还不到我出面的时候。你继续盯着他们。”
“……好。”何思澄只得应下。
唉,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夹在其中心力交瘁。
何思澄边叹气边垂下脑袋,就像是筋疲力尽到不足于支撑自己脑袋的重量一样。
……
凌晨三点,梁理和小章回到京州。
梁理让小章打车回去,并给他放了一天假,让他明天可以睡个懒觉。
到于梁理自己,老任过来接他了。
上车后,梁理跟老任说了石鹿的夜宵事件,让他安排人去查一下那事是否跟乐于飞有关。
无关那就算了,让乐无边的人处理后继就行。
如果有关,那要考虑的事就多了。
老任脸上的疤痕抽搐了一下。“乐于飞这人留着就是个祸害,不如早点解决掉。”
“不能这么随便。”梁理道,“还记得白狐狸吗?”
白狐狸是一个男人的外号,此人三十多岁就头发全白了,因为他很精明,所以外号白狐狸。
这人是个赌徒,一手千术出神入化。
不过,他骗不过梁理的眼睛,因为梁理生活经验丰富。
遇上白狐狸时,老任在梁理身边,他向梁理询问白狐狸高超赌术的奥秘,梁理稍微说了几句。
后来白狐狸得罪了老任的朋友,老任为朋友出头,就揭露了白狐狸的出千手法。
白狐狸的下场很惨,被人设计在赌桌上输掉了全部身家欠下了巨额债物,还被砍断了两只手。
他家一直靠他养家,父母都是药罐子,弟妹都还年幼,要不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压力过大满头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