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淡淡看管家一眼,管家便后背一凉,十分麻溜地走开了。
“你啊。”无奈地从少年背后将人环进怀里,秦宴将下巴搭在宋煋毛茸茸的发顶,闷声问,“真嫌我老?”
“怎么可能。”宋煋蹭了蹭男人的脖子,丝毫没有说坏话被抓包的心虚,弯着嘴角小声跟秦宴咬耳朵说,“我那是给我完美的身份编造情史呢!”
秦宴亲他一下,鼻音道,“嗯?”
“你就是我的初恋男友,但是因为年龄跟经济原因,被我这个海归的父母嫌弃,一对小情人被生生拆散。之后你黯然回国,发愤图强打造秦氏财团,而我却是遭遇了父母意外去世,家产被黑心亲戚抢夺,可怜巴巴被撵回国内……”宋煋兴致勃勃道,“后来我们在国内相遇,你成了大老板,我是打工仔,身份调换,于是我们两个又再次展开了一段虐恋情深,最后霸道的你把可怜的我关进了这座巨大的别墅囚笼中,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大概是编的太高兴,宋煋并没有发现男人环在他腰上的双手用力了几分,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很想让我把你关起来吗?”秦宴突然出声问。
宋煋愣了一下,短短“唔”了一声,偷偷回头看进男人黑沉的双目里,一阵心虚。
秦宴又说,“没有很想吗?”
“当然!”宋煋抿抿嘴唇,不过耳廓的红色却暴露他内心某些很不和谐的想法。
秦宴亲亲他的耳廓,哑声说,“真的吗?”
空气像是被抹了浆糊般凝滞起来。
宋煋垂下头,想着他们两个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可总是没有进行到的最后一步,于是便有一股小小的不甘心爬到了理智头上,让他几乎是昏了脑袋似地说,“你可以把我关起来,不过要陪我一起。”
走廊中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时针走到十,发出沉重的钟鸣。
伴着钟响,秦宴低声道,“那便如你所愿。”
晚间的宴会到底是没有去成,秦宴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珍宝锁进自己的怀中,带到一个没有任何人敢涉足打扰的地方,然后将珍宝小心翼翼打开,用最虔诚的姿态,细细品味,把玩,鉴赏。
当宋煋意识到自己的一句话对男人到底有多大影响时,他已经来不及去后悔。
整整三天,他与世隔绝着,除了吃,睡之外就只剩下来自人生的大和谐。
不过有些事,开头新鲜,过程刺激,可过了那个度,承受起来就十分困难了。
气到从床上跳起来用脚去踹男人的腰,宋煋说:“秦宴,你腰怎么还没断?”
秦宴笑着翻过身,很容易把宋煋抱回到怀里。
“不多再睡会?”
宋煋说:“你的海归小可爱不想做金丝雀了,他想飞出去,看看更广阔的天空。他,向往自由!”
秦宴边点头边给他掖好被角,“好,想出去玩什么?”
宋煋苦恼地把身子挤进秦宴怀里,略微抱怨说,“你上回答应带我去的宴会都没有去。”
秦宴想了想,“我可以让人再办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