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女子表情严肃道:“若是前辈没有证据证明周宇是邪宗弟子,便没有理由将他带回去。”
蒋鸣山脸色一沉,有些着急道:“先前周宇吸收邪气,想来在场的众人都看到了,这便是证据!”
短发女子嘴角勾起讥讽的笑容:“前辈原来一直在暗中观察。”
蒋鸣山立刻闭上嘴巴,自己太心急了。
“为何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前辈不仅没有出手镇压邪族强者,反而在他们败退后才跑出来向周宇问罪?”
蒋鸣山眉头紧皱,脸色很不好看。
“为何在邪族强者对我们出手的时候,周宇不仅没有伤害我们,还牺牲自己,将我们体内的邪气吸走?”
“在陆尊者与邪族强者交手时,天台没人坐镇,那可是难得的机会。”
“周宇若是那时候出手,我们必死无疑!”
短发女子声音铿锵有力道:“前辈可别说这是邪族的阴谋,希望周宇不要暴露,进行更深入的卧底!”
蒋鸣山脸部肌肉颤抖不断,短发女子所说的句句属实,他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随即短发女子冷冷地质问道:“为何要袖手旁观?”
“难道蒋家,已生异心?”
此话一出,所有修行者都用愤恨的目光看着蒋鸣山等人。
不管周宇为何能够吸收邪气,都救了他们一命,这是事实。
蒋家隐藏在暗中观察却不出手,这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邪气控制,最后被转化为邪族弟子?
这是修行者最不能接受的下场。
蒋鸣山表情阴沉得仿佛要滴水,只因为自己的一句失言,导致形势大变,情况对他很不妙。
随即他话锋一转,很不要脸道:“那么周宇伤了我儿与族中嫡系血脉,这怎么说?”
所有人闻言,皆是对蒋鸣山嗤之以鼻,满眼鄙夷。
怀疑周宇为邪族弟子的理由不成立,现在又转移话题到本家身上了。
真是脸皮厚到了极点。
蒋鸣山瞪向周宇说道:“不论我蒋家如何,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来管。”
周宇漠然道:“我才不管你们蒋家内部有多乱,但我的朋友被欺负,我岂能坐视不管。”
蒋鸣山怪异道:“蒋川什么时候成为了你的朋友?”
周宇回答:“我来到无极阁时,他在我没有方向的时候,告诉了我该怎么做。”
“所以,我把他当成了朋友。”
蒋鸣山摆了摆手,一副我懒得知道为什么的表情,冷声道:“可你打伤我儿与族中弟子是事实,这你可承认?”
周宇说道:“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