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显然相当合身,布料也异常舒服,穿在身上很舒服,没有多少束缚感。
但就是坐着的花轿,应该是花轿,虽然黎钥从来没有接触过,但看自己的穿着,还有周围这个小空间,他现在就是坐在个花轿了。
这轮游戏有点特别啊,和过去那些游戏相比。
他的新郎会是谁?
是卞南枫吗?
如果只是卞南枫的话,可就少点意思了,多来人怎么样?
黎钥轻轻地笑,外面抬花桥的人听到了里面新娘的笑声,那声音犹如天籁,光是低笑,就让人整颗心都好像酥麻了。
黎钥感到有点累,刚从无限列车出来又去了那个奇怪的空间,这会在轿子里,轿子颠簸,黎钥坐着其实不怎么舒服,甚至感觉有点要头晕了。
闭上眼睛,那种感觉消退了不少。
花轿直在往前面走,但是没有走太久,突然间停了下来。
黎钥还在闭眼休息,以为是已经到了,所以没有关,等着人过来。
只是等了半天,外面什么都没有似的,黎钥感到了点古怪。
想到这里是游戏,那点古怪不如说是对未知的好奇,黎钥还是坐着没动。
他是新娘,虽然对于这些习俗确切的不太清楚,但新娘自己走出去,应该是羽寓意不好的。
因此黎钥坐着没动。
过了片刻,大概就会,黎钥听到了轿子外传来的窸窣声,朝着这边靠近,不只是个方向,似乎四周都是。
有东西在靠近他。
不像是人,更像是某种爬行生物。
听声音,似乎体型还不小。
让来他帮忙,结果这个开端,可点都不友好啊。
黎钥本来也不相信那些东西,直接说他是游戏里的bug,他成了bug,如果换成是他,会想要将他给解决了。
那么这里,让他帮忙的意思,可能就有别的了。
黎钥拿出了刀刃,手指轻轻的握着,阵爆炸声,花轿直接被沉沉的击给炸裂了,眼看着就要砸在黎钥的头发,对方却突然及时收了手。
黎钥缓缓抬头,看向了正对面。
那里站着个人,张熟悉的面孔。
这个人,或者说这个以前游戏的副本boss叫什么来着,哦,黎钥想了起来,boss叫林沉,他热爱学生的校医。
林沉就在那里安静站着,目光漆黑,凝视着花轿里面的黎钥,他美丽柔软的学生。
校医目光往黎钥手上落了下,看到黎钥手里拿着把刀,那把刀是他的武器?
自尽可能都有点难。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好会,周围有其他人,是曾经学校的同学,黎钥虽然记忆力好,但这些无关人员,他却不会主动去记住。
完全没有看那些人,同学们都盯着黎钥的脸,黎钥此时穿了身到大红色的喜服。
他是新娘,是某个人的新娘。
那个人
可以是自己。
离开有同学冲了上去,他要黎钥做他的新娘。
只是那个人同学,刚刚靠近,手还没有碰到黎钥,他的心口就传来了剧痛,把刀刺了进去,又急速抽走,太薄的刀刃,过了会,黎钥从同学面前走开,对方似乎才感觉到痛。
同学嘴里吐出鲜血,黎钥从破裂的花轿里走了出去,他身上的喜服是女式的裙子,裙摆很厚,但依旧没多少重量。
黎钥走了出去,他径直朝校医走了过去。
校医显然是来接黎钥的,让黎钥做他的新娘。
那些围攻上来的同学,黎钥没有再出手,不需要他出手,已经让校医给解决了。
校医手上的手术刀,直接就刺穿了同学的脑袋,直接刺穿他们的眼睛,让他们倒在了地上。
当黎钥走到面前的时候,校医把拉过黎钥的手,下刻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四周的场景骤然变,变成了学校。
而校医抱着黎钥往校医院走。
被放在了病床上,黎钥脸上的红盖头让校医给拿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校医就站在黎钥面前,把黎钥被裙摆遮掩的脚给拿了起来,给黎钥将红艳的婚鞋给脫了,校医低头就吻在了黎钥的脚踝了。
老师直都想得到你。
现在可以的,是吗?校医把黎钥给推倒,他俯身望着病美人迷人的脸庞。
黎钥的刀还在手里,没有收起来,校医指尖触到那把刀,刀刃锋利,直接就割裂了点校医的手指,他指尖冒出鲜血。
校医把自己的血涂抹在了黎钥的嘴唇上。
这样就好看更多了。校医低头再再次吻上黎钥。
黎钥眸光闪烁,他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发展的。
这些人居然来了,是找来的,还是被安排过来的。
如果是前者,那说明他们的力量会比以前更强。
如果是后者,那么黎钥可以领会到个意思,那就是由来他做个结尾。
这些非人类们,显然彻底被他给迷上了,不在自己的副里,遵守规则,却执意要来找他,规则应该是不允许的。
黎钥手指弯了弯,他可以杀了校医,只是看到对方注视他的视线这么温柔和深情,这也是自己海塘里让他喜欢的条海鱼。
对于每条海鱼,黎钥都是喜欢的。
过去没有好好陪这个人,这次,就当时个特别的礼物好了。
黎钥手指张,刀刃掉落在地上。
发出了道浅浅的声响。
校医听到了,他知道黎钥的回答,校医将黎钥身上的大红喜服给点点除下,展示出来的景致,不管多少次,校医都知道,是绝美的。
哪怕下刻是自己的死亡,彻底的消失,在这刻校医都觉得似乎他是满足了。
过去的那些喜好,和眼前这个病美人相比,似乎变得毫无意义了样。
只有这个人才让校医在意和喜欢。
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拥有呢?
校医扣着黎钥的身体,将人用力地拥紧。
过去没有抵达的渴求,就在这里被满足了。
校医注视着他美丽的学生,还是那么可爱。
段时间没见,似乎更加得吸引他了。
浑身的馨香,从里到外的馨香,让人迷醉。
这是自己喜好的菟丝花,在自己眼前盛放就好了。
校医眼瞳里映出来的那片绝美风景,哪怕是在简单的校医院,但校医都觉得,仿佛这就是他们的婚礼,是他们的洞.房。
黎钥仿佛间有种被窥视感,有人在看着他们,看着他和校医。
他指甲在校医的后肩抓出了些痕迹,有人看到了,在无声地看着他们。
可那个人却无法顺利抵达这里。
用这种方式让对方崩溃吗?
怕是不行。
黎钥也没打算用这样的方法来让那个人彻底碎裂掉,这点程度的打击,或许根本就算不上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