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灌了一口酒，“这里的事情结束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楚未眼神中闪烁着精芒，“九个月后，麒麟盛会，我要争夺去往上界的名额。”
楚凡挑挑眉头，“哦？你也想去上界吗？”
“当然！我要去上界寻找我的种族，我非常清楚我不属于下界，我一定要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再者帝路争锋马上就要开始，这种事情怎么能少的了我呢。”
小五认真说着，脸上带着凝重和灿烂的笑容。
楚凡拍拍他的肩膀，这小家伙真的长大了，现在知道独立思考了。
“大哥，你可一定要加油啊。到时候如果我们碰上了，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哈哈哈哈！”
小五哈哈大笑一声，楚凡点点头。
“当然，去往上界也一直是我的目标，我一定不会放弃的！”
楚凡舔舔嘴唇，脸上带着坚定。
两个人沉默下来，虽然说见到彼此都很激动，但是他们也非常清楚，彼此之间有了距离有了隔阂。
这种隔阂并没有任何其他外力介入，只是自然而然就会产生的。
小五在也没有之前那样的憨厚，没有之前那样对楚凡百分之百的忠诚。
虽然他们彼此都很肯定，对方可以为自己付出生命，但是对方再也不是那个在自己面前没有秘密的存在了。
两个人都很明显能感觉到这种变化，一时间也是沉默着，坐在山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哥，风大，我先回去了。”
良久之后小五轻声说着，楚凡点点头，看着他逐渐消失在视野中，此时一道若有若无的叹息声随风消失。
“怎么，是不是感觉有些伤感？”
之前已经去休息的白夜这时候走上来，脸上带着笑容。
楚凡没有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是她来了，此时也是淡淡一笑。
“这就是变强的代价吧，时隔一年谁都不可能没变化的。真正的肝胆相照，哪有那么容易啊。”
楚凡静静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落寞。
毕竟之前是他将小五一点一点培养长大的，他为这个小家伙付出的心血，是别人无法想象的。
现在这个样子，他心里没有一点难受是扯淡。
但是楚凡也没办法，他们两个人谁也没错，只是可能真的变了吧。
白夜穿着一身轻色长裙，静静陪他坐在这里。
“楚未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爱上他了。我必须承认，他在你身边呆着的那段时间真的学到了很多。”
“他身上的坚韧，睿智和果决，都是从你身上学来的。但是只有一点他没有学会……”
白夜目光炯炯的看着楚凡，眼神中充满惋惜。
“那就是他对一段情感的忠诚！他不仅仅是对你这样，对其他人和任何一这样，楚未太工于心计，少去了你对朋友和兄弟时候的那一份真诚。”
“我也知道，他为了我，为了自己的属下能舍生忘死。但是那种拼命并不是发自真心的，而是为了更好的拢络人心。”
“我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总之楚未和你还有很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