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容景,我跳起脚来,他好得可真快,这么快就来寻我的晦气了,看来还是伤得他太轻了。
我连忙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趁着门被打开之前施展起了隐身术,贴到了墙边上。
容景命人打开房门后,看到屋里空空如也,并无崔音的半个人影。
面色一沉,“崔音逃走了吗?”
看守的侍从知道崔音似乎是犯了大错,才被家主关了起来,联想到有传言称少主近来好像伤到了那不可言说部位,心知恐怕这事儿跟小姐脱不了关系。
更是加倍小心看守着崔音,生怕少主找不到小姐,把怒气都发泄在他们底下人身上,连睡觉的时候都是轮换着来。
此时见屋里没人,也是大惊失色。
容景想了想,立马就掩上了门。
正好撞到了我鼻尖上,痛啊,鼻子都要被撞扁了。
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容景察觉到有一股气流飘过,冷笑一声,出言对外道:“把东西递进来。”
我有些好奇地要看看容景到底要做什么。
谁知刚向容景那边探了探头,就被泼了满头满脸的脏东西。
我拿手一抹,见好像是血,腥味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