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雪时哥哥,这里不行。”我不由地伸出手臂,想要阻止他这种对我身体不当的用法。
然而被连操了两个时辰的我,身上气力失了许多,且他修为又比我高,所以毫无意外,我后面那个洞也失守了。
又是一阵令人牙酸的撕裂般的疼痛,雪时哥哥的大肉棒在毫不留情的地开垦那我最后的处女地。
他边捉着我的手臂,边道:“崔音,记住你的身份,不能对我说不行,怎么这里不给你相公c,还要留给哪个野男人来开苞不成?”
明明还没有成亲,没有婚约,这就自称相公了吗?
然而我却不敢说,只道:“雪时哥哥,我没有,只是那里不是用来操的。”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比你更清楚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用法。”然而雪时哥哥却这样对我说道。
再怎么欺骗自己,我还是觉得雪时哥哥太过分了,“不,不可以继续了。”
我终于忍不住试图反抗。
就着跪伏的姿势就往前爬,想要脱离他的掌控,然而他手上一使劲拽我的胳膊,我反而被这种反坐力弄得把自己的肛门又送得离他可恶的肉棒进了一些。
反而帮助他插得更深了,真的是要死了,干嘛不好好的c小洞,偏偏要c这里。
即使是雪时哥哥,我也不由生出些怨恨,哼,有朝一日,定要雪时哥哥也尝尝被人几乎从中间撕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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