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银行贷款有问题,闹得乔金醉睡不好觉?心里烦?还生病了?
苏沫沫一时间自责起来,心想是不是对乔金醉太苛刻。毕竟总裁也是一份工作,压力山大的工作。
乔金醉却又拉住苏沫沫的手:“宝贝儿,是不是我对你不够好,叫你寂寞了?我已经很努力啦。”
苏沫沫认为乔金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能做到自我反省,那是相当好的,尽管反省的路线不太正确:“并不是无聊,我,我也有想做的事情。比如……”
“比如战地记者。你要离开我吗?”狐狸少女非常敏感。
“不是的。”
“这样的职业你总有一天要离开我的。”
“可能有时候会出差。”
“不行!你一天都不许离开我!”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你不过是还想着那个人!”
“我好不容易考上哥大新闻系,也是那条手链替我去考试的吗?!”
乔金醉冷笑:“只看得见梦想的人生,真好啊。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已经被那个可恶的人洗脑了!”她扭过身,裹紧被衾,幽幽道,“……你就不能把衣服买买齐吗?这是一个美色当道的世界……”
“乔金醉,我不明白你的逻辑。”
“什么逻辑,当什么狗屁记者,还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会死的!!”乔金醉掀开被子赤脚跳下床,“我病都给你气好了!!……”满地找拖鞋。
苏沫沫“啪”“啪”两脚给她把鞋子踢过去,站起来道:“乔金醉,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不能在你的金丝笼子里过一辈子!”
乔金醉听罢冷笑:“我的金丝笼子不好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往我的金丝笼子里钻?”她紧贴上前,伸臂一带将苏沫沫拉入怀中,那邪恶的双手突然肆无忌惮,暴风骤雨样四处侵袭苏沫沫娇小柔美的玲珑身段。
“你、你干什么?!”苏沫沫毫无防备,在她突如其来的强势禁锢中又挣又打,“乔金醉,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你真下流!!”乔金醉的手正在她屁股上野蛮蹂.躏。
“下流是吗?”乔金醉越抱越紧,越摸越重,并啄蹭着苏沫沫柔香软糯的耳廓低低笑道,“……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烦吗!嗯?……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乔金醉!我嫁都嫁给你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娇声颤抖抖,苏沫沫杏眼泛红,水泽滚动,直被摸得腰身无力,瑟瑟发软。她小手紧紧扯着乔金醉的衣领,死死抵住,不经意间,指甲在对方白若凝脂的锁骨上划出一条鲜红可见的印记,“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呜呜呜呜呜!……”
乔金醉昂首将她推开。
苏沫沫怔了一怔,抹着眼泪冲出门去。
片刻只听芸姨在下面追唤:“……太太,太太!太太你怎么了?!……”
乔金醉望过窗橼,见小妻子一路沿花.径,哭着跑出大门。她轻叹一声,脑中被重新高涨的体温窜得沸腾。
“芸姨!”乔金醉摸着墙,跌跌撞撞走去楼梯扶栏边,往下喊,“打电话!叫方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