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戒尺当时没带着滕正义身上?”索瑞问。
“当时众人都认为戒尺是滕正义带在身上了,因为白玉戒尺既是驯兽师的象征,更是一件厉害的法器,如果滕家交不出白玉戒尺,就会被以‘遗失圣器’的罪名剥夺驯兽师等各种荣誉,从此在阴阳师界一蹶不振。滕正义当时担任W省阴阳师协会会长,评级委员会评审等各种职位也会被一并剥夺“七哥又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
“然后呢“索瑞问:“关键时刻,滕落秋站出来了?”
“对”七哥说:“滕落秋将所有有意见的人召集了过去,在Y市的旧体育馆里,拿出了白玉戒尺,宣布,如果打得过他,白玉戒尺拿走;如果打不过,从此不准出现在他的眼前。”
“靠,好帅!”索瑞说:“以一己初级之力挑战几百人?”
“准确来说一百二十多号人吧”七哥回想了一下,说:“那天我也看热闹去了,乌泱泱的一馆子人,听到滕落秋宣布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小伙子被吓傻了说胡话呢,再能打,一个顶多打十个,能以一敌百的,从古至今就没出现过。”
“你也去了?去你个落井下石的混球”索瑞踢了一脚病床的栏杆:“原来你也打白玉戒尺的主意?”“我就是去看热闹,又不止我一个”七哥说:“那时的滕落秋长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站在人群中央,在馆门即将关上的时刻,他的眼神如死了一般冰冷。”
“然后呢?”索瑞问。
“我忽然冷汗一冒,有种力量驱使我夺门而出,在馆门关上前,我跑了出来。”七哥说,这一次他没有咬碎薄荷糖,而是老老实实地含着,说完,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就是临阵怂了呗”索瑞说:“结果呢,滕特级挑战成功了?”
“一天一夜,当馆门再次打开,能从里面走出来的,就只剩下滕落秋一人了”七哥缓缓说道:“他浑身是伤,但似乎不重。而发起挑战的人,虽然没有死,但都是危及性命的重伤,治疗之后废的废、残的残。之后谈起一天一夜馆里发生的事情,当事人要么闭口不言,要么精神错乱,要么失去记忆,没有人能说出一天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
“所以,从此没有人敢再提滕家后继无人和交出白玉戒尺的事”七哥说:“滕落秋就这样,一战成名。唉,之后他似乎刻意低调了很多,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之后滕特级应该是继承了滕家当家的位置,还有滕家所有的头衔,并在第二年考取了特级”索瑞说:“但是之后却极少参加阴阳师协会的活动,直到神兽出现。”
“说到神兽”七哥说:“你快跟我说说,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呀”索瑞说:“怎么说好呢,外表就是个15岁处在叛逆期的初中生,他家父母不是教授嘛,本分低调的;有个挺优秀的哥哥,而他自己呢听说之前身体不好,没少遭罪;后来被黑社会盯上,老想拉他入伙,不过好在他心地善良,也没变坏。”
“性格单纯,有点蠢萌蠢萌的,身手不错”索瑞说:“悟性特别高。”
“阿嚏”我打了个喷嚏,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石道七弯八拐的,中途又分生出许多岔路、台阶,就在我纠结怎么还没到头的时候,忽然手电照到前方立着一个人,正正立在石道中间,把我吓得一哆嗦,手电差点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