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不容易根据第三个人格的检测数据,确定了一份治疗方案,转头公爵把难度系数直达天花板的主人格送回来了。
我的天,我就不该接下这个病人。
张老嘀咕了句,瞥了眼屏幕,见何老起身离开了房间,忙把杯子扔进了垃圾处理器里,手下一动,又将椅子转回了郑星洲的数据前,对着堪称完美的数据沉思。
何老神情不太好,走路的步伐却慢很多,他没急着回去和张老沟通,而是慢悠悠的走到门口,对身后小心翼翼护送他回来的侍从道:“这病人我是治不了了。”
侍从的神情立刻紧张了起来。
何老才慢悠悠的接上话茬:“公爵瞒着这么多事,我们怎么治?我们是有保密条例的,公爵还不放心的话。那我可以肯定,星盟的心理医生没一个能治的了。”
侍从皱着苦瓜脸,小跑着去汇报给领导了。
何老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才伸手推开门。
张老回头看他,两人的神情出奇的一致,兴奋又疲惫,在24个小时的无效对话后,兴奋衰弱了许多,但仍依稀可见。
张老先开口了:“怎么样?”
何老慢悠悠的坐到他边上,看了眼上面的数据,又收回了眼神,叹了口气:“你感觉怎么样?”
张老跟着叹气:“难。”
何老长叹一口气:“难得好像在面对一个同行一样。”
“对,同行!”张老轻轻拍了拍手,赞同道:“还是一个水平不次的同行。”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
“我觉得,公爵给的资料说对方号称能自己治好自己这个说法,其实也是有可能的。”张老回头看了眼屏幕上的数据,加强了语气:“很有可能啊。”
何老伸手打开饮料机看了眼,才回头看向张老。
张老一本正经的看着流动的数据道:“该我去跟他谈谈了。”
他站起身,何老的声音在身后幽幽的传来:“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