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忙活了好几天的苏源邑,终于在翁达晞的“闺房”里睡饱了。既然睡饱有了精神,那就得找点事情来消耗消耗体力。
怀里的人背对着他依旧在酣睡,苏源邑看不到他的小萌脸,索性徘徊在他脖颈间。
他第一次发现天竺葵的后调原来这么好闻,怪不得上次他说喜欢。
因为职业的关系,法医对鼻子的灵敏度要求极高,他平时很少会喷男士香水什么的。所以,沐浴露的香味就成了另类“香水”。
睡袍的带子被他的大掌解开了,半边香肩裸露出来,他亲亲亲......
那人没半点反应,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过,任由他胡作非为。
苏源邑嘴角勾了起来,贴着他耳边说:“还要继续装睡吗?”
翁达晞闭着眼睛,声音有没睡醒后的慵懒,“你知不知道你很烦?我很困。”
昨晚上他躺下过了很久才睡着,一大早又被这人弄醒,什么气都能压一压,唯独起床气不能。
“那你睡吧,我伺候你还不行么?”那人在后面一本正经的说。
翁达晞被他气笑了,从鼻子里哼唧了声。那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还让他怎么睡?
这人真是够要命的!
“你可以闭上眼享受老公给你带来的服务。”苏源邑已经好几天没跟他做过了,忍的难受,下/面蹭着他,嘴里还不老实,“全身心的按摩,保准你舒服。”
翁达晞提醒他:“那你声音小一点,叔叔和翁旭都在家。”
他不敢保证房间的隔音效果有多好,隔壁和对面都住着人。万一给他们听到了,就羞死人了。
苏源邑听完反而高兴起来,诱哄着他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禁忌之恋,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沸腾你个鬼啊,翁达晞彻底服了他了。
“嗯,今天我们换个姿势,尽量不让你发出声来。”
翁达晞觉得他像个恶魔,让他无端抖了一下。
困意被彻底驱散,翁达晞牙齿死命咬着下嘴唇,脖子被他掰了过来,“啧,找到了呢!!”
“......你......”
苏源邑咬着他的后颈,惩罚性的问他:“我不在的时候,想我吗?”
“......想的。”翁达晞抽空回了一句。
“哪儿想?”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嘶.....你属狗的吗?”这人牙齿这么尖利,是想咬死他吗?
“问你话呢?”
“那儿都想。”翁达晞被他搞的焦躁难安,转头狠狠瞪他。
“唔.....苏源邑,你疯了吗?”
苏源邑抓着他的腰,恶狠狠的说:“我得让你长点记性,下次再跑,我就淦的你下不了床。”
翁达晞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陷进了他肉里,前额的黑发被汗打湿贴在了额头上,“你变了,对我一点也不温柔,我要生气了。”
他撒起娇来的样子真是让人爱死了,毫无威慑力。
嗯!猫科动物惯爱挑逗自己的猎物。
苏源邑退了出来,正面对着他,把他嘴唇咬的通红,“你没听过秋后算账吗?”他用眼神威胁他,“自己缠上来,主动点。”
“刚谁说的伺候我?就你这态度我能给差评吗?”翁达晞抱着他脖子,染着情/欲的小脸粉粉的,比他冷着脸的时候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行啊,那我就做到你给我好评为止,我今天有的是力气。”
翁达晞:“.......”
他昨晚就不该放他那么早睡觉。
***
等他洗完澡下楼的时候,苏源邑已经穿的人模狗样,坐在桌前陪翁格吃早饭了。
早餐很丰盛,苏源邑第一次留宿翁家,受到了新女婿般的待遇。
翁达晞看两人相谈甚欢,坐到了他身边。
翁旭迷糊的打着哈欠已经走到了餐桌前,见到他对面坐着的人,立马不高兴起来:“操,看到他我就食欲不振,不想吃了。”他转身就想走,被翁格叫了回来。
四个男人终于凑成了一桌麻将,坐庄的翁格今日一脸慈爱,自己又多了个便宜儿子,让他别提多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