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柳大成苏炳天两人详细讲述尚门水头发生的种种,师父彻底被震惊,良久没出声,苏炳天跟柳大成二人惶然的看看师父毫无表情的面具,都猜不出面具后面真实的情绪是怎样。
直到柳大成轻轻咳嗽一声,师父仿佛才苏醒过来,道:“你们两人的伤恢复的怎样?”
两人一听师父没有翻脸,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苏炳天道:“回师父的话,我的伤已经无碍,师兄的伤还会经常隐隐作痛。“
师父点点头道:“既然你们已经无处落脚,就先留在魔都听从差遣吧!”
“是!”柳大成跟苏炳天没有受到惩罚,收起忐忑的心情告辞出去。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一直象木头人一样站立在师父身后的一个女子突然开口道:“师尊,摄政王这个人恐怕留不得,必须尽快想法将他除去,放任他在下面折腾,恐怕会养虎遗患!”
师父没有马上回答,站起身在屋里走了几圈,淡淡道:“秀儿,你倒是说说怎样除去摄政王?”
叫秀儿的女子道:“那个摄政王既然已经上了抵抗军的黑名单,不如我们就用总部的名义派遣更多人手到水头市围剿摄政王,这样一方面能压制他的力量发展,另一方面还不至于正面跟他发生正面冲突,师尊意下如何?”
师父沉默了片刻道:“你不是不知道,为师想得到雪胆晶,已经付出这么多代价,现在总算在这个小子身上有了眉目,公然去捉拿他,将他逼得彻底翻脸岂不是鸡飞蛋打?”
秀儿道:“师尊,这件事我们可以分成两组人去做,明里派一组人去对付摄政王,给他制造麻烦遏制他的势力发展,另外”,顿了顿道:“师尊,秀儿就直言不讳了,我看小师妹南宫凌方才提到摄政王的时候,言谈举止对他颇有好感,看样子两人在杨海那里发生了不少故事,不如让小师妹继续跟摄政王那厮虚与委蛇,继续完成双方的交易便是,摄政王也没法知道跟他作对的势力究竟是哪一方,万一真的将其抓获,岂不是可以逼他交出所有的雪胆晶,省的受其掣肘?“
师父听着秀儿的话,眼神变得愈发冰冷,哼了一声道:“放肆,你这是让你小师妹与虎谋皮?”
秀儿赶紧低下头道:“师尊,秀儿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师父的斥道:“主意都打到自己师妹的头上,下一步是不是要想怎么利用为师了?”
秀儿大惊道:“师尊,秀儿知错,刚才的话请师尊勿往心里去!”
“下去!”师父怒道。
秀儿赶忙欠欠身子从侧门离去。
师父赶走秀儿勃然的怒气顷刻无影无踪,西门储秀的话虽然涉及到利用南宫凌让她不愿听,可是同样戳到了她的心事,南宫凌说起摄政王的样子确实如西门储秀所说,有几分少女怀春说起自己的意中人的甜蜜感,这个发现让师父感到不安。
”叫南宫凌进来!“师父思忖片刻,打发人去将南宫凌重新叫回来。
南宫凌刚刚回到住处,有人来请说师父叫她,心道:不是刚刚说完话吗,怎么又有事吩咐?
师父看着南宫凌,挥挥手,将其他人全部打发出去,道:“凌儿,我有话问你,你要老实告诉我!”
南宫凌感觉师父的目光很犀利,似乎能穿透自己,赶忙应道:“是!”
“你这次去见到的摄政王,是不是你对他很有好感?”师父单刀直入问道。
南宫凌被问的一呆,赶忙解释道:“师父,我跟摄政王不过是萍水相逢,哪谈的上什么好感,师父误会了!”
师父淡淡道:“你不用瞒我,听你说的摄政王有诸多本事,你提起他的时候满脸兴奋,这种神态傻子也能看出来你对他的想法,你实话实说,为师也不怪你!”
南宫凌被师父质问的话将住,又觉得很尴尬,好在此地只有她们两人,犹豫了一阵,用手指揉搓的衣角道:“师父,其实,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
师父听了心里一沉,暗道不妙,这傻丫头不会是已经被摄政王占了便宜吧?语气还是淡淡道:“你只管说,为师不怪你!”
南宫凌一脸窘迫的说了在杨海市自己的住处发生的浴室裸身种种旖旎情景,说完脸红的象块红布,低着头不敢看师父的眼睛。
听了南宫凌的话,师父心里才放下,还没糟糕到自己想象的程度,只不过算是误会罢了,但是南宫凌的心理似乎把这种事情当成了一种仪式。
咳!师父清清喉咙,提醒南宫凌从自己的窘迫中回过神,道:“这件事不过是误会,你不必太记在心里,更不能把这种事看成是一种托付,懂吗?”说到这里,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南宫凌听到师父的语气变化,心里一惊,应道:“是!师父!“
“那个摄政王现在不好说以后是敌是友,为师不希望你跟他有进一步的发展,就此打住,明白吗?”师父的声调变成一如既往的冷酷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