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喝药。”舒行然眉眼含笑,将药递给了舒禾。
“谢谢哥哥。”舒禾接过。
“是不是昨天晚上弄感冒的?”他看着舒禾大口地喝着,慢条斯理地问道。
舒禾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紧张,吞得急了些,直接被呛得涕泗横飞。
“咳咳.......咳....咳.....”
“没事儿吧,慢点喝。”秦琴被舒禾突如其来的咳嗽生吓了一跳,在厨房盛着鸡汤,朝客厅望着。
“咳....咳没...没事。”舒禾结果舒行然递过来的纸,擦了擦嘴唇。
“我猜到就是,今天早晨你迟到,我就觉得你可能是着了凉不舒服。抱歉,哥哥昨天没及时开闸,也没能及时督促你吹干头发,对不起。”舒行然柔声说道,眉头紧蹙着,一贯诱人的桃眸中充斥着自责与愧疚。
舒禾感到手足无措。
“对不起,兔兔,是哥哥不好。”舒行然再次道歉,诚恳地看着舒禾。
“没有,真的没事,哥哥这不是你的错。”舒禾一下慌了,她最见不得舒行然这副模样,每次他一这样,她的心脏就受不了。
“真的没事吗?”舒行然摸了摸她的侧脸。
他的手尖是冰凉的,可掌心覆盖上去时却是十足的温暖。
舒禾咽了口唾沫,“真的没事。”
“来,鸡汤。”秦琴端着两碗鸡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二人接过,道了声谢。
“衷雨,走,妈妈带你去洗澡,洗了澡澡睡觉觉。”秦琴朝他俩笑笑,便转身朝柯衷雨房间走去。
柯衷雨开了个小门缝,探出个小脑袋来,望了望远处沙发上看着手机的柯越,小声地跟秦琴商量着,“妈妈,今晚想跟哥哥睡,我想听哥哥给我讲故事。”
秦琴摇摇头,“妈妈也可以给你讲呀,哥哥学习很忙的,你会打扰到他。”
柯衷雨一听不被允许,下一秒就做出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嘴巴嘟嘟的,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不洗澡了。”
秦琴揉了揉眉心,还想说什么,舒行然就走了过去。
“不碍事的,舅妈。”
说着,他敲了敲门,“衷雨,快出来洗澡,哥哥等下给你讲故事。”
柯衷雨立马把门的打开,两眼冒着闪闪的星星。
“好耶!!!!”
舒禾在一边看着,哭笑不得,喝完了汤跟长辈们道了声晚安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完澡后再次回到房间已经23:30了,考试期是没有作业的,舒禾继续拿出文综资料开始看。
看了十多分钟,她从抽屉里拿出了日记本。
日记本的封面是纯黑色的,什么花样都没有,舒禾也记不得是多久买的了,大概初一初二?反正用了好些年,纸张边角开始起皱泛黄了。
她翻到最新的一页,提笔。
看着干净的纸张,突然感慨万分,这一页页原本洁白的纸张都被迫沾染上了她劣浊的欲望,她叹了口气,放下笔,朝前翻了翻。
密密麻麻的文字编织出了一幅幅罪恶的画像。
从中透露着她疯狂的心声,她的欲望之梦,她对舒行然的肖想与意淫。
日记本里记录的好像才是真正的她,那个承袭了舒强霖劣等肮脏血脉的真正的她。
她咬紧牙关,又翻回最新的一页,再次提笔奋力地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着,“结束了。”
了字收尾的最后将整张完美的纸洞穿。
染上黑墨的细小孔洞刺着舒禾的眼睛,心脏有点疼。
她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心情,将日记本合上。
过几天就把日记烧了吧,她想。
真正地想要结束。
可能是因为感冒灵的药效,舒禾又看了十几分钟的书本就困得不行了,但复习的内容还没看完,她强撑着身子,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不一会儿就彻底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吱嘎——”钟表的时针指向十二,舒禾房间的门慢慢地被打开。
舒行然悠悠走了进来。
台灯一直亮着,将在书桌上趴着睡得迷糊的少女的身形照亮,有飞蛾独自在灯管周围徘徊,惹得光照一闪一闪的。
舒行然关上了透着寒风的窗户,走到舒禾身边。
少女的脸颊泛着草莓般的红晕,眉头蹙成了川字,嘴唇微动着,好像在小声嘟囔些什么,但凑近又什么都听不到。
舒行然俯身,撩起她额前的一缕发丝,冰凉的指尖划过温热的肌肤,他扬了扬嘴角,将发丝捻住送到了鼻尖轻轻嗅着,带着花香和少女独有的香甜气息灌入了他的鼻中,每一粒气味分子都变成了诱人的妖姬,刺激着他的血肉细胞,他的血液着了火,瞬时激流勇进,下腹燥热得异常,很快支出了一个凸起。
深邃的眼眸蕴含着春色,他那平常总是带笑的眼尾泛着红,透着妖异的情欲。
他放下发丝,直起身子。
捕猎的乐趣不在于亲自动手,而在于可口的猎物主动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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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求留言,车车再等几章就来啦~~我得想想哥哥要用哪些方式把兔兔吃干抹尽呢。Maybe今晚还有一章,啾咪o(* ̄▽ ̄*)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