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灯光在眸下凝成白雾,睁眼即靡靡,白青珈全然昏眛在情欲里,只剩穴口处紧贴的一根烫到另她发颤的男性物征还跃跃欲试,强制着让她清醒。
“哼嗯……好烫……”
腰肢掌在男人手心,凝薄薄一层汗,她压抑着呻吟,唇瓣都被咬出一个樱白的齿痕。
龟头胀到发紫,翕动着的马眼裹涌几滴情液赤裸裸挤在她穴口,稀疏的几缕毛发还水淋淋缀着,侧腰白嫩的肉已经被掐得发红。
性器交抵,谈郁为看得眼发热,把龟头抵着穴心处试探性插入,姿势合衬,肉瓣瞬间吸住菇头颤巍巍绞咬。
女人的腰背诱人羸弱,随着他插入的动作塌下去一个软软的弧。
灯光如水,眼前突然起雾。
如果此刻是一场梦,也请不要叫醒他。
年复一年,他已经等了太久。
他深喘,停顿片刻,随即压着身子,肉棒轻缓地浅浅破开甬道口,动作温柔又坚定。
“啊——”
“出去……好痒……”
“不要……”
发丝散乱地扑在发汗的雪背,女人软着嗓子求饶,一派可怜模样,可下身软腻的穴肉却用着几乎要绞杀他的力道,湿粘粘裹着硕大的龟头贪婪吞吃。
谈郁为咬着牙强忍,听她不知好歹地说痒也就不再忍耐下去。
赤红的棒身上青筋暴起,他不再怜惜,手掌重重地拍那狼藉的臀肉一巴掌,阴茎带着明显憋疯的状态大肆抽跳着,重重发力,一整根强硬插进女人紧窄的甬道深处。
“啊……”
心脏一瞬间失重,从九万里的高空直奔而下。
野蛮,竭力,焦灼,撕裂,疼痛,快感。
一切关于性爱的词眼都在这一刻燃尽湮灭,只剩下爱人水乳交融时涌出的一滴热泪,轻飘飘落在地面。
白青珈被这深深的一记力道插得浑身发颤,手指痉挛着掐着水阀,指尖都泛白。
交合处靡靡一片,潮润的穴壁已经吃进大半的棒身,只剩一小截没有插入,男人鼓胀的囊袋抵在穴瓣外缘,蠢蠢欲动地抵蹭。
甬道里致命的吸吮夹得他呼吸失常,滑腻的穴肉不留一丝缝隙紧紧缠住他热烫的棒身,他摸索着去拧她乳尖,声线磁哑。
“嘶——”
“放松点,夹这么紧让我怎么插逼……”
虽然听了一晚上胡话,可这句露骨至极的混语还是让她羞愤欲死。
不要脸的臭男人。
疼痛稍缓,穴里即刻胀到发麻,她哼哼唧唧想骂,却无意识撅着屁股往前蹭了一下。
肉棒随着前移的动作滑出一小截,甬道内湿软的红肉粘着青筋遍布的棒身不肯松口,肉与肉交缠,依依不舍地拉拽出几缕被淫水稀释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