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胸前吃痛,白青珈冗着气力去扭他腕骨却纹丝不动,只徒劳地将他弄得更兴起几分。
手腕被控住,那滚烫的硕大发情物隔着一层牛仔布紧贴着她臀缝,肿胀的乳尖又被夹在他两指间残忍磋磨,快感一瞬间从心口蔓延到喉间,她忍不住轻喘,贝齿咬着红唇,说不出的折磨。
两根肩带被崩直扯长,谈郁为把柔软的布料搓揉着塞进她口腔,堵住几段细碎的叫骂和伶仃的喘,再撑右手去墙边按开吊顶上所有的灯。
明亮倒闪的镜中,赤裸柔软的女体被他轻而易举掌控着,入眼糜糜,无所遁形。
日前休息室里暗处长芽的枝在此刻开出了怯嫩的花苞,只借着眼下的明光随意搓捻几刻,便难耐地在他掌心盛放彻底。
口舌燥热,他莫名想起小时候翻阅过的古希腊神话。
传说阿芙洛狄忒同战神阿瑞斯偷情时被瘸腿的赫菲斯托斯用金丝网捕获示众,朗然天光下赤裸的女身娇掩着半露,赶来围观的各路众神冠冕堂皇地贪婪扫视,暗中垂涎。
记得那些蝇蚁般大小的黑色字体铺陈在纸张上,极尽所能描写那具女体之美妙之诱人,是倾倒整座奥林匹斯山的艳绝。
可少时的他不屑一顾,在同学们对着插图上黑白的赤裸肉体兴奋到四处传阅时,他只觉得平淡,甚至反胃。
人类之肉身,不过是一具具化作人形的蚕虫罢了。
而此刻,俗世一角,他甘愿承认,转世的阿芙洛狄忒确实存在。
可奥林匹斯山已然覆灭,他也不是赫菲斯托斯。
即使西方与东方的交界割裂,他也要逆天和转命,吟诵着爱神咒语让传说中的神妓成为圣欲的王。
思绪被打乱,一滴泪穿过万万年的混乱云霞落到他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