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张扬到彻底的红裙。
谈郁为侧着头扯下后背拉链,扶着人模小心翼翼将裙身剥落。
满山的火焰落在他掌心。
他捧着裙走近,半跪在床沿将白青珈扶起身。
足尖点地,赤裸的女体虚弱地倚靠他歪斜站着。
高大的男人半跪着低头替她换衣,繁杂重工的裙身穿过雪玉的足尖,绕过纤秾合度的双腿,最后贴身环住细白腰肢。
左手勾住温软小腹,他起身贴紧她后背,勾住小巧拉链轻扯,金属的咬合线渐渐收拢。
低窄的前胸布料横亘在雪线,颤巍巍挤出一片满溢的乳。
雪白的肌骨被烈红掩覆,他轻轻吻她颈下最后一片裸露的嫩肉,炙烫呼吸打在耳根。
“热搜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下次连着这身衣服一起还我。”
“还有。”
停顿两秒,他开口。
“那句话,对不起。”
没有所谓的教与不教,你也不是谁的所有物,只是我恶劣的雄性嫉妒心和太过疯狂的爱在作祟。
环扣住她的腰,他带着隐忍的占有欲引她慢慢地走到穿衣镜前。
或深或暗的光影下,白青珈靡靡抬眼,随即被镜中那一团火焰似的烈红烧到晃眼。
盛大的裙摆逶迤,绵延着在身后堆砌成一片繁复的艳行废墟。
鸽血红的金银丝提花厚缎在几何堆迭的裙身缠缀几分紫金的星芒,隐约浮闪的金丝细线绣落成半挂重工的残枝野玫,顺着紧掐的腰线匍匐,狠狠勾勒出现代骨骼的残忍美感。
顺着她纤薄的腰线涂绘,上端绑束着一截紧窄的抹胸,透纱的重工面料横隔在半个雪玉酥胸,全然参不透的神诡和勾心的艳。
没有女人会不爱这样一条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