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上有零碎的脚步声,微弱的回音触壁反弹,玻璃珠一样闷声下坠。
谈郁为喉头快要凝出血,爱她不够又气她可恨,埋藏在心底近八年的恶劣欲火在顷刻间喷薄而出。
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分手?你不如做梦。”
气血上涌,他站起身,蛮力捆住白青珈的腰肢往肩头一扛,毫不顾忌地,三步并作两步将她摔回沙发。
短裙下摆回缩,尾部的流苏溅开一圈肉欲的涟漪,白嫩的腿肉脆生生与冷空气接触,即刻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白青珈挣扎着要逃,却被谈郁为轻松俯身钳制住,修长的腿抵在她腰侧。
忍不了,那就不忍了。
理智彻底出走,他扯掉脖颈上松松垮垮挂着的领带,再一把攥住她两只细皮嫩肉仿佛能一把折断的腕子。
真丝的布料掐进软腻的皮肉。
一圈,两圈——
极端的黑与白交织,触目惊心的诡异美感。
单膝跪地,他把她抵在沙发最深处,压抑许久的清瘦指节重重抚过她裸露冰冷的软滑腿肉,掌心并无起伏,沿着膝弯浅擦过时却带来一种心痒的颤栗。
他低声控诉:“是你先来招我的……”
削长的指尖侵犯意味十足,沿着滑腻的大腿嫩肉缓慢攀升,最终灵活地从裙底探入,黑色的流苏被撩起,丝丝绕绕细碎地散落在他冷白腕骨。
腿心莫名发酸,白青珈扭着手腕想逃却被领带牢牢绑着,猫叫似的挣扎声呜呜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