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什么都不知道。”
终南掌门微笑，堵住我的话：“你也可以装作不知道。”
我：“我不……”
终南掌门：“你可以。”
拂尘再度抵在我脖子上。
我：“……我可以。”
除了可耻的从了，根本没其他选择！
可能是我如丧考妣的样子，在黑夜和拂尘闪光中，显得过于惊悚，终南掌门干咳一声，语调突然缓和下来。
“如果你答应此事，不仅区区会帮你，终南可以考虑一下，为你大开方便之门。”
他说着，还不忘对我挑了挑眉：“区区还记得，你想当终南弟子？”
我：“……！”
我：“掌门不是说我不行……”
终南掌门看了我一眼，皱眉摇了摇头：“区区并未看错，你年纪这么大，连功体都没有，想学终南道法，的确有点勉强。”
我：“哦。”
活得久怪我喽。
冷漠。
终南掌门却又话锋一转：“不过，区区可以给你个特惠，让你去听外门讲座。”
我：“？？？”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