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不甜,你们都闹成这个局面了,我和你爸还能怎么样?强逼着你娶了她,难不成让你们终生痛苦吗?千川,妈妈是想你幸福啊……”
说着说着,黄慈心的鼻子又酸了。
叶千川一阵怔忡:“强逼着……娶谁?”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他妈说,强扭的瓜不甜,应该是指他和向晚。
可是说着李漫诗呢,怎么又扯到向晚身上了?
“谁?你说还能有谁?”黄慈心气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两把,“你不就是看不上向晚,才让人家差点把你捅死吗?我也看明白了,你早就不是过去的千川了……你也配不上人家……既然不愿意,就放人家走!好好的一桩姻缘,难不成还得酿成血案才算完?”
叶千川的脑袋越来越大,他哭笑不得,甚至感到无语。
“谁告诉你是向晚捅伤的我?我们一天没见面了,她倒是想伤我,也没那么长的胳膊吧?”
黄慈心的眼泪突然止住,愕然的看着儿子,还有他受伤的胸口:“什么意思?你说你的伤不是她弄的?那是谁弄的?千川……这时候了,我和你爸又不会怪罪向晚,你没必要替她遮着掩着的。”
“我替谁遮掩啊?妈,你和爸口口声声向晚这好那好,就差把她吹到天上去了。哦,现在倒把脏水往人家身上泼了?”
他不忿,听到他妈这样误会向晚,竟有些气不过。
“那你这伤……”黄慈心站起来,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你们别管,反正不关向晚的事。”他理直气壮的说。
“什么叫不关我们的事?千川,我和你爸大半夜的来看你,你说这句丧不丧良心?你说,不是向晚是谁?难不成……”
脑海里突然被火光点亮了一下,黄慈心大惊失色:“难不成是那位李小姐?”
拳头倏的紧握,恨不得要掐死谁一样。
是李漫诗,肯定是李漫诗。
那姑娘她开始看着就不对劲,神神经经的,她儿子和这种人在一起,不受罪才怪。
“李漫诗呢?把她给我叫进来!”
她青着脸,转身就去找人。
宋天行进来,面对叶夫人的质问,他面露难色:“叶夫人,那个……李小姐的这里不太好使……就算你逮到她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打官司都打不赢的……”
“神经病杀人就不犯法吗?打不赢,我就自己捅她一刀行不行?”
黄慈心气极了,一想到他儿子处处维护那个女人,而她却拿着寒光凛凛的刀子捅他的心窝子,她就受不了。
“妈!”叶千川已是一个头两个大,“一把年纪了,说这种话不觉得可笑?”
黄慈心回头,怒气冲冲的瞪着儿子:“你还维护那个小贱人!”
她气的眼圈都红了:“我就问你,向晚到底哪里不如她了?你要冷落向晚,伤人家的心?现在好了,向晚走了,人家根本就不想搭理你了,你……你就作吧!”
叶千川和宋天行面面相觑,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妈,李小姐已经走了。”
“走了?”黄慈心抹一把眼泪,“去哪儿了?”
叶千川抿紧了唇,不语。
“你的意思是……她不会回来了?”
“不清楚,正在找。”
“你还找她!”黄慈心胳膊一扬,一个耳光就想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