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刀尖顺着手臂的肌肉纹理扎进去,鲜血渗出来,疼痛让他打了个冷颤,握着刀柄的手虽微微发抖,却并没有放弃。
继续用力……
“够了!”
李文博见他来真的,一声令下,他手上的刀被李文博的随从夺去。
手臂已经扎进来寸来深,刀子拔出,鲜血混合着痛感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下,滴答,滴答,滴在厚重的波斯地毯上。
“快,你们先给他止血!”
几个人七手八脚上前,给陆铮止血。
李文博有些生气:“陆铮,我又没说怪你!你倒是骨头硬,你把自己弄残了,我左一个残废,右一个残废,怎么,我带的是残废军团吗?”
说话间,陆铮的手臂已经被缠好绷带,止了血。
刀扎进去的一瞬不觉得,现在那股皮肉撕扯的疼痛才慢慢袭来,痛得他冷汗连连。
他捂着胳膊:“李总,我只是觉得无颜面对陈力……因为我的一时之失,给他留下终生的痛苦。何况,如果我不受罚,他气难平,也会怨李总您处事不公。”
“他意气用事,那是他自找的!我早说过,让他学会隐忍,学会低调。可是他呢?到处给我惹是生非!现在让他长个教训也好!免得以后铸成大错!”
李文博一直盯着陆铮的胳膊,见又有鲜血渗出来。
他不些不忍的别过脸去:“一会儿我再找医生来给你处理一下。陆铮,你也是……好的不学,好勇斗狠这招倒跟陈力学了七八分!之前还让你学些功夫防身,现在看来,还是我错了。”
说着,他又叹了口气,站起来:“你好好休息吧,我再去看看那个不成器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向晚在斯语和木子的陪伴下,去楼下的餐厅用早餐。
木子发现她脸上的伤,惊讶的追问,向晚只说昨天洗澡的时候在浴室摔了一跤。
早餐吃完,木子给向晚又要了一杯咖啡。
咖啡才送过来,便看到李文博身后跟着陈力,出现在餐厅门口。
陈力的目光远远的落在向晚身上,向晚看到他,头皮一紧,站起来就走,却被斯语拉住。
“晚晚,说好的,今天给人家一个面子。”
斯语小声的提醒她。
说话音,李文博和陈力已经走进。
李文博在向晚对面坐下,陈力也想跟着坐,却被李文博喝止:“陈力,我让你坐了吗?”
陈力撇撇嘴,只好站在了他的旁边。
向晚看到,他的右手手臂打了夹板,吊在脖子里,配上身上光鲜的西装革履,显得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