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就是八年前的世邀赛上，我没打好，洗了波粉。唔……应该挺多的，然后就起了连锁反应，后面几场的票都滞销了——那些票都是俱乐部动关系买回来的。”
“俱乐部当黄牛？”
“嗯，那年代这行业没现在这么正规，反正能赚钱的手段他们都试过。他们在我身上砸了很多钱嘛，后来没赚回来，我人气又不比从前了，那就好聚好散呗。”
“就因为输了一场？”谢荀不可置信。
“……”庄喻有点尴尬地笑了一下，“那场打得真的很烂，也不好看，随便一个青训营的上去都能比我打得好。”
“因为手受伤了？”谢荀突然想起来，横澜说过，他手伤过。除了这个原因，谢荀也找不出来能让他发挥失常的原因。
庄喻没有否认，只是说：“主要的不是那个，是心态。我当时心态崩了——哎，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饿了吗？我去做饭。”
谢荀顺着他点了点头。
他虽然没接着问，但他知道，还有一些事，庄喻没说。
手为什么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