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
那几个人顿时山也不下了,跟在谢荀他们的身后,又往山上走。
谢荀:“……”
周平正坐在怀城道长曾经坐过的大树下,周平方则在他面前跳来跳去,时不时还指一指山上的道观。再走近一点就能听见周平方的谩骂声。
微弱的烛光点亮了漫漫长夜,七神皱起了眉:“出事了。”
周平正和周平方晚上睡得很早,是绝对不会披星戴月在外头鬼混的人。
山上的道观点满了烛火,亮堂得一点也不像一个无人问津的破庙。
周平正本来还在低声安慰着周平方,却一眼瞥见了回来的谢荀。他迫不及地地从台阶上站了起来,快步走过去:“三师弟!”
“怎么回事?”
“你走后不久,师父说要去看看青城山,不让我们跟着,”周平正突然找到了主心骨,边解释边往山上走,“结果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去山顶叫他,发现他盘膝而坐,早已闭气多时。当时他身边还跟了只鹤,我们便一起抱了下来——在那儿。”
周平正指了指房顶。
他看谢荀不出声,便又说道:“不过你也不用太难过,师父平生心愿已了,此去乃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