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毛迎身后的破草堆里,又闪现出俩个人,俩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老头。
卧槽?
刚才藏哪了?
连金诺都没发现,这俩老头隐藏气息很牛笔。
其中一个老头瘦成干了,接上我的话茬。
“阴阳道的主事人双休,呵,这本身就是个笑话。还问我们,教训我们,你一个小毛孩,管这么多事儿,能管得了吗?我们白毛俩家的事是你能参合的吗?”
驴唇不对马嘴。
我这忒么的对牛弹琴,我俩说的话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
“哎呀我,大哥大爷们啊,你们到底要干啥,为了啥?这忒么的,大冬天的咱们在这受冻,有意思吗?把话都说清楚了,有仇你们一五一十的摆在面前,谈开了不就完事了吗?非的在这扯犊子?再说了,你们以为我想当什么阴阳道的主事人呢,纯扯犊子,我才不愿意干呢,那个谁,毛迎,你愿意干你去干。”
额,
彻底石化,一个个的满脑袋黑线。
听着好像是我扯犊子,但这绝对是我最最真实的想法。
场内被我这几句话镇的外焦里嫩,没人搭茬了。
那我就接着白活。
“毛迎,你把你家大人请过来了,事儿就更好办了,把屋里的那女的放了,该干啥干啥去,事情的本质不就是几辈子前俩家干仗么,多大的事儿还没过去啊?再说了,和你有啥关系?你还不如赶紧找个大妹子结婚靠谱。你说是不是?”
金诺帮着余生恢复了体力,现在正疯狂点头。
“可不是么,休哥牛逼。”
我眉毛轻挑,看了看周围的司马高瞻他们,意思很明显,看没看见,我站起来了!
司马高瞻压根就没搭理我,正在和旁边的司马禄说悄悄话。
卧槽。
这到底是给我助阵来了,还是商量一会打麻将坑人呢?
毛迎旁边另一个长相纯朴的中老年汉子叹息一声说。
“唉,我就是毛迎的父亲,毛庸。双休刚才你说的有道理,而且毛迎不是我亲生儿子,虽然接受了家族的传承,现在也勉强算个大符师,可是我也不能操控他的人生。这件事从头到尾和他都无关。”
啥意思?
家长怂了?
最怕对手说软话,我有点不好意思。
“那咱放人?把孩子也放回来?然后,我琢磨找大舅他们在阴阳道你们聊清楚,啥事不能解决啊,非的你死我活的是不?”
毛庸轻轻摇头,负手而立。
“事情虽然和毛迎无关,但放人是不可能的,白坚石哪怕现在跪下来求我,也不行。”
态度很坚决,甚至不容置疑。
这油盐不进挺忒么难受。
“那你到底啥意思?”
毛庸指了指我身边的司马高瞻。
“你给他解释一下,今天我还没打算动这个小辈,不过阴阳道的事,他做不了主,马老大?也不够资格。”
司马高瞻双手举过头表示很无辜。
我可不管你那些威胁扯犊子的话,转头问。
“老大,他啥意思。”
司马高瞻和我解释。
“恩,我掐指一算他是在做局,一个很大的局,只不过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放心他不都说了么,今天不动你,顶多这事儿不参合了呗,走,和我回山上打麻将去,我跟你说,我最近这麻将......”
我一脸蒙圈的看着司马高瞻。
“卧槽,老大,你能不能有点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