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才发现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妖邪作祟,正在琢磨怎么商量开棺检查的时候,我就闯进来装大瓣蒜了。
“额,也就是说你啥也不知道?”
“对!”
果然是超级大脸,根本特么的不知道收敛。
余生看着我也懵逼了,问我到底咋的了?
这时候,必然要装上一把了,我让司马高瞻现身,能让张真人看到就行。
司马高瞻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而反观我这也没装好,主要是司马高瞻今天穿的太邋遢,活像一个露宿街头多年的乞丐,好不容易穿个长袍,还飞边子了,上面一个补丁叠一个补丁。
“守护灵大人,小道有礼了。”
张真人只是略作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根本没有吓尿裤子之类,这家伙可以啊!
看来也是见过点世面的。
“别外道了,你也是道家的人,应该知道我的身份。这楚家事儿不小,一会你和小休把事处理了,我在旁边压阵。”
“全听大人的。”
司马高瞻隐去身形之前最后说了一句。
“你得好好整啊,整出岔子我把你道观给拆了你信不。”
丢人啊!
丢大发了!
刚才还还好的,非最后放这么一个没味儿的屁干啥!
我胡乱摸了摸脸,尴尬的向张真人笑了笑,张真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下一步就是和楚家人谈判了,还是那三个先前去我店里买东西的大汉。
大炕上我和余生还有张真人并排而坐,就像要圆寂的老仙一样,摆着无以复加的装逼范儿,大舅说的对,造势这玩意啥时候都不过时。
“楚开湖,刚才我已经和你大爷说了,经过我和二位隐士的决定,开棺验尸这是必然行程,已成定局,不能更改。”
被称楚开湖的大汉,穿着孝服还不忘嘚瑟手脖上带的名表,晃了晃胳膊,这才有些粗犷的开口。
“张真人,棺材里躺着的可是我爹,我亲爹,哪有不孝子这么干的,你就负责把白事给我们善终就完事了,还非开棺,里面躺着你爹,你能那么干啊?”
“二哥,别瞎说,张真人肯定有他的原因。”
红脸大汉赶紧拉住楚开山还不能训斥,只能平和的语气说自己的二哥,转向我们赔礼微笑。
“张真人到底什么原因,还非得开棺?”
“老疙瘩,你爹真没白疼你,根据我的推算,你爹死后有这一劫难。我师父他老人家早就说过,你楚家对观里不薄,我才愿意如此。”张真人顿了一下,伸手左右比划我和余生。
“这俩位可不是凡人,乃是真正的隐士高人。你能懂我们的意思吗?”
呵,
扯什么玩意呢,死后有一劫难都算出来了?
咋的,
祖坟冒青烟了,还是棺材板漏风了?
我和余生只负责微笑,其他的口舌之争全凭张真人,这一张嘴,有诗为证。
兵法五十家,尔腹为箧笥.应对如转丸,疏通略文字。
经纶皆新语,足以正神器.宗庙尚为灰,君臣俱下泪。
活的说成植物人,死的说成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