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看篮球看不出异样,但白言有了经验,他侧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他脚下也有一个球。
不过这个球不是篮球,而是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
仔细一看,这个头看起来还很眼熟。不是别的……这分明就是他自己的头!
“我的头没了?”
白言发射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镜子里的人也摸了摸他的脖子。
感觉到自己的头还在,白言若有所思:“那个人朝我要篮球,其实是想要我的头,如果刚才我把篮球踢出去……”会不会我的头也一起被他摘了?
逃过一劫,但白言看着地下的篮球,还是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这个篮球代表着他的头,那一会儿他离开电梯,是带上这个篮球,还是把它留在这儿?
白言陷入了沉思。
电梯依旧在往上升,在狭窄的方盒子里,时间漫长到不可思议。
白言同时看着镜子和按键,总有不能同时顾及到的时候。
三分钟的后半截,白言只觉得镜子里的影像一闪,按键上的‘5’就突然亮了起来。
有个‘人’想要去五楼。
按键自然不会自己亮起,白言立即转头看向镜子,朝里面质问道:“你们谁干的?”
镜子里的‘人’当然不会说话。
他们阴惨惨地注视着他,目光还是那么的怨毒。
白言依次数了数,一只鬼都没少,每个鬼都站在原本站着的地方,看不出刚才是谁按的。
“竟然没一个承认的?”
“敢做不敢当,这年头鬼都没有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