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如从前那般,一表白就回到过去,但任启现在只想抓住眼前。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愿想。这是属于两人的时间。
(拉灯——)
……
纵=欲过后的后遗症在任启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
昨晚任启一直缠着余弋朔,直到筋疲力尽,才在疲乏下昏睡过去。
睁眼,余弋朔担忧的脸出现在面前。
“奇奇,我给你上过药了,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任启呆呆地看着他,震惊、不敢置信的情绪在眼中交错。
这个模样落在余弋朔眼中,不由想起任启昨天的异常。他轻拍青年的肩背,“好了,没事了,奇奇乖。”
任启顺从地趴在余弋朔胸前,长久无法思考。
他跟余弋朔在一起了,也做了,却没有回去,这说明了什么?!
是不是,以后他都可以正常地生活下去,不需要再经历那些在寻常人眼中是为恩惠的折磨?
任启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的紧,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
余弋朔拿过一边的水,递过去,“喝口水润润喉。”
喉咙的干涩稍稍缓解,任启面对此情此景,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
余弋朔见任启半天不动,眼神扫过,青年的耳朵整个都红了。他心中好笑,却没有再像以前一般取笑任启。
“饿了吗?我给你炖了粥,在厨房温着,我去拿。”
任启拉住他的手,“我跟你下去。”
余弋朔欲言又止,见任启执意要起来,上前抱着他站起身。
余弋朔,“奇奇要不要多休息会?”
任启摇头。虽然有些难受,但没到走不动路的地步。即使昨晚的自己不顾一切,但余弋朔还是小心翼翼地唯恐伤到他。
“我抱奇奇下去。”余弋朔没等任启拒绝,打横将人抱起来。
他臂力惊人,抱着一个成年人也不觉得累,脚步沉稳有力。
任启自发地环上余弋朔的肩膀,额头抵在对方的肩窝处。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余弋朔把粥端上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