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启就是发发小脾气,一听也便任由余弋朔帮他整理颈间的衣物。
指腹划过细滑的颈肉,余弋朔使力,摩挲片刻,又立刻离去。
任启一无所觉,催促道,“好了没?”
“好了。”余弋朔收回手,回到座位坐下。
任启拿起刀叉,“你应该坐我对面去。”
餐厅的餐桌是一条长方桌,任启坐在一端,余弋朔则直接坐在他的边上。
“我坐那,光照不到。”
任启看一眼明暗不清的对座,哼一声,算是默认。
“没拿红酒?”余弋朔视线滑过桌上的香槟。
“不好喝。”任启切下一小块牛排,尝了一口。
唔,好吃。
余弋朔起身拿过香槟,用启瓶器打开,倒进高脚杯,“香槟也不错,度数低。”
任启,“你是不是还记着我喝醉酒的事?”
余弋朔,“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任启:……
余弋朔,“喝半瓶啤酒都能醉的人,还是别喝了。”
任启狡辩道,“酒量都是练出来的知不知道?以后我一定比你能喝。”
余弋朔赞同道,“是,奇奇最厉害。不过喝酒伤身,少喝为妙。”
任启,“你不也在喝?”
余弋朔,“除了酒会,我就没怎么喝过酒。”
任启不信,“真的?”
余弋朔,“骗你做什么?那天我特意开车去,就是为了不喝酒。”
“哦。”任启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
余弋朔似无所觉,径自用餐。
吃得五六分饱,余弋朔拿出一个礼盒装的小盒子,放在桌上,推到任启面前,“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