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鸣人不停的瞎想的时候,太阳落山了,佐助也如约回来了。
毫不意外地在院子里捡到了正拿着盒子画圈圈,背后好像有根耷拉在地上的尾巴的某只笨狐狸。佐助哭笑不得地拎着鸣人进了屋子,把还在发呆所以才没有因为佐助的动作而炸毛的鸣人放到一边,才开始将特意买回来的晚餐摆放在餐桌上。
本来佐助更想亲手做一顿的,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可是因为今天的事有些麻烦所以耽搁了,佐助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外面买了鸣人喜欢吃的东西回来。
嗯......当然不止是拉面。
做完这一切后佐助转身十分顺手地在鸣人头上重重地按了一下,才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一边数数一边等着某人炸毛。
“混蛋佐助,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随随便便地压我的头,我还要长高的。”
果然,还没有数到3,佐助就听到了鸣人清脆咋呼的声音。无所谓地挑起眉,佐助很淡定地说道:“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再怎么长,注定要矮我半个头。”
说到这个,鸣人就哑了,再不服气,这也是事实。本来四战后到现在好不容易长了几公分鸣人正高兴来着,谁知兴冲冲和佐助一比,还是矮半个头什么鬼啊摔。
没精打采地把手上的盒子扔给佐助,鸣人顶着低气压洗了手,圆润地到餐桌上准备泄愤了。可是看到桌上不同于以往的丰富菜色,鸣人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佐助,正好对上了打开盒子的佐助一脸原来你喜欢的是这个啊的表情。
鸣人不淡定了,你不是面瘫么混蛋,突然表情这么丰富他都看懂了真的大丈夫?
跑上前去抢过盒子一看,鸣人默了,这里面一管药膏一套衣服......卡卡西老师是要闹哪样?伸手就想扯出那套衣服看看究竟是什么鬼,却被佐助的抓住了。
长臂一伸夺过鸣人手上的东西,佐助顺势牵着鸣人的手走到餐桌前拉着鸣人坐下,不怀好意地说道:“吊车尾的,多吃一点,不然一会儿会没力气的。”
正想反驳自己体力好的很,鸣人就被佐助拿起桌上的寿司堵住了嘴,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咀嚼着嘴里的东西。不过在发现佐助带回来的东西意外的好吃之后,中午就没怎么吃饭的鸣人很快就大快朵颐起来。
一边的佐助却只是偶尔吃点东西,反而一直拿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鸣人,似乎是在思考一会儿要从哪里开吃。
神经再大条,东西再好吃,被这么炙热的眼神看着鸣人也吃不下去了。当然,其实他也已经吃饱了,毕竟佐助买回来的东西十有七八都进了他的肚子。
“吊车尾的,吃饱了?”
明明佐助问的很温柔,可鸣人就是觉得哪里不对,这种被什么惦记上了的感觉是什么鬼啊!
可是佐助没有给鸣人思考的时间,直接拉起鸣人就俯身吻了上去。
还残留着食物的味道的唇一如既往的柔软,伸出舌撬开鸣人的齿关,灵活地舔舐着鸣人口腔内的每一个地方,掠夺本属于鸣人的地盘。直到感觉鸣人要喘不过气了,佐助放过鸣人,转而轻咬着鸣人的耳垂,“果然很好吃呢?”
伴随着说出口的话,佐助呼出的气息打在鸣人耳后,颈上,带起鸣人皮肤一阵阵的战栗。不知道佐助说的好吃到底指的是什么,可是已经被调戏习惯了的鸣人还是懂这句话的意思的,脸不可避免地红了起来。
等终于手忙脚乱地推开了佐助,鸣人感觉自己身上一凉,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佐助给毁了。是的,是毁了,鸣人脚下散落着的碎片就是证据。
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算是裙子还是衣服的东西挂在了鸣人身上,
类似于小樱的旗袍,却又没有那么长。从大腿根下两公分起,鸣人的双腿全部露了出来,而那不知道该算是衣摆或是裙摆的东西还蓬松着好几层,上身该遮的地方遮不住,不需要遮的地方却繁琐的要死。
真不知道也就是接个吻的时间,佐助是怎么给他穿上的,他该说幸好这件东西全是靠丝带系上的么?
不自在的想要去扯,不出意外的再次被佐助拦住了,低头靠近鸣人耳边,佐助一边轻咬着鸣人颈上的敏感,一边伸手摩挲着鸣人露在衣料外面的皮肤。
“吊车尾的,很好看呢!不要脱,这是你送我的礼物不是么?我很喜欢呢!”
不知是被佐助越来越超过的动作弄软了身子,还是被那轻言软语迷了心,鸣人整个放松地被佐助抱在了怀里,不再挣扎,一时间竟也忘了反驳说那不是他送的。
鸣人甚至都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礼物个鬼啊!而且,现在摆明了他不但送了礼物,还买一赠一的把自己也打包送了出去了好么?
夜很漫长,在鸣人不知道第几次身不由心地被佐助推上愉悦的高峰的时候,他好像影影约约地听到一个清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吊车尾的,情人节快乐!”
第二天,鸣人想当然的没能起来床,而身为罪魁祸首的卡卡西在佐助照顾着鸣人吃了早餐离开后,才鬼鬼祟祟地混了进来,一脸的奇怪。
于是,在鸣人开口质问他昨天为什么要送那个东西之前,卡卡西终于满是疑惑地问了出来,“鸣人,昨天给你的东西你没给佐助用么?”
“那是给佐助用的?”鸣人惊呆了好么?这是什么神展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