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宝听到这话之后,不怒反笑,双手抱在胸前,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吗?现在这个世道竟然还有这么讲义气的人,实在是让人佩服啊!”
听到他这番话之后,黄文良额头都开始冒起了冷汗,回头白了许文昌一眼。
心想这人可真不靠谱,任务失败也就算了,怎么还把自己给供出来了呢?
一想到上次陈二宝上次是怎么将自己这条胳膊给废了的,他就觉得不寒而栗,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这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黄文良双腿一软,整个人竟然当着众多兄弟的面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哀求道:“陈大爷,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找你的茬,以后你往东我绝不往东,这一次就当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一马吧。”
现在自己好歹还是个正常人,要是继续再为了弟弟跟这位祖宗作对,说不定哪天自己的骨灰盒就要埋在墓园子里头。
说着,黄文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说是这么多年来,把弟弟拉扯成人不容易,所以才听信了他的鬼话。
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努力做个好人。
要不是见识过他死皮赖脸的功夫,陈二宝差点被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给欺骗了。
陈二宝正色道:“你少在我面前装这一套,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早就清楚了。上次就是听信了你的鬼话,才放过你一马,这次如果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你永远都不会长记性。看来上次我下手太轻了,要不这次就给你来点重的,好让你铭记终身。”
陈二宝乘他愣神的同时,眼捷手快的从背包里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了黄文良的嘴里。
黄文良就知道他喂给自己的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死命的扣着喉咙,想要把那东西给抠出来。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玩意?”
“也没给你吃什么玩意儿,不过就是近来闲来无事的时候在家里瞎鼓捣的一些药,药的成分也很简单,不过就是一些普通的毒药罢了。如果你在这一年之内没有为非作歹,我倒是可以考虑把这解药研制出来交给你,可是如果你还在这一片做这种打家劫舍的事,不好意思,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全身溃烂而死。而且我这毒啊下的十分有讲究,一般的地方根本查不出来。”
黄文良早就知道陈二宝的厉害,一脸颓废地跌坐在地上,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命运竟然会掌握在这个小农民的手里。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听信弟弟的鬼话去招惹他,现在好了,废了一条胳膊,回家后对老婆百般嫌弃。
现在又吃了这种没有解药的毒药,指不定哪天就会毒发身亡。
他现在实在是没有招了,整个人苦着一张脸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数秒钟之后双手作揖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
……
收拾完了黄文良,这两天黄武良也安静了许多。
陈二宝天天赖在农村里不愿意回去,一回去指不定嫂子跟老娘对自己又是一顿骂!
只见在中午时分,村口的石墩子面前停着好几辆加长版的林肯,自打成二宝,在村子里头从事养殖业之后,像这种豪车,村民们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