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璃一怔，脊背僵直。
她背对着楮墨，一动不动。
“小璃，水放好了啊......过来洗澡。”楮太太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
楮墨的眼睛有点湿。
“小璃，爸爸对不起你，你在爸爸最困难的时候出生，你是爸爸的小福星，爸爸却**能保护好你。”
楮墨微微眯起眼，“我在想，如果你小一点，只有这么大......”
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下。
“那，爸爸就可以带着你玩了。”
楮墨自嘲的笑笑。
“别看你爸爸这样，你哥哥小时候，可是我带大的......爸爸很遗憾，没能陪着你一起长大。”
“别说了！”
温璃蓦地，捂住了耳朵。
“我叫你不要说了！”
楮太太从浴室出来，看着他们父女，“怎么了，这是？别吵架啊。”
“**。”楮墨安慰太太，“我怎么会和小璃吵架？”
楮墨拉着太太。
“小璃，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回来，爸爸来想办法，爸爸保证，从今以后，你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不想做的事情，哪怕对你来说，很简单，爸爸也绝对不让任何人威胁你！”
他揽着楮太太。
“清欢，我们出去吧，让小璃好好休息。”
“嗯。”
楮太太点点头，依依不舍的看着女儿。她对她一直有种特别的感情，这下证实了是自己的女儿，当然是又高兴又心酸。
“小璃，有什么事，就喊妈妈啊。”
温璃别开视线，不去回应。妈妈......要她怎么回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