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我们回工作室了，您没事儿就躺着休息会儿，有事打我电话。晚上我不回来吃了哦！”
“好，慢点啊！”
目送白苏暖三人离开，白老从床头找出来一本发黄的相册，打开其中一页，手指在相片上轻轻摩挲，“像，真的太像了。”
“苏苏，你说这大半天过去了，也没人来咨询，你是不是得打打广告啊？”
到了半下午，工作室还是门可罗雀，秦岸就算了，反正有大树。但是白苏暖就……
“大概是这样了，楼院长杨院长给我介绍了几位夫人给她们做私教。其他的慢慢来吧。”
白苏暖双眼注视着手机屏幕，刚开业是这样的了。总要慢慢来。
“小苏苏，还有私教的课程吗？”陆舍得突然来了兴致。
他今天没什么事，吃过午饭就跟他们回了工作室，这会子三个人都在沙发上坐成排打游戏。
“有啊，这个时代，还一板一眼，一定会被洪流淹没。必须得个性化定制，才有突出重围的机会。”
白苏暖淡淡回答，顾客就是上帝，连洗衣店都上门取送了，私教算什么。
“有没有男士课程？”陆舍得放下手机，单手撑上沙发。
“有是有，基础的交谊舞，不是主打项目，就是让选择项目看起来多一点而已。”
白苏暖漫不经心回答。
“舞草，二哥你干吗？奶我啊，我tm残血了……”
“残血就残血，老子说正经事呢。”
秦岸声声哀嚎，陆舍得一脸不耐烦。拍开他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