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十八年的感情,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花梵音没有回头,顿在半空中的脚落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房顶上。
“谢阿欢,出去后你一定要给我多吃些补血药。”言小楼一边擦着鼻血一边道。
按理说他们那边早停了,期间他又一直被蒙着眼睛捂着耳朵,他的鼻血居然还能一直流,惭愧惭愧啊……
他看着自己沾血的指尖,不禁想到了刚才不小心碰到谢欢嘴唇之事,唔,鼻血!
他忙着不经过谢欢同意,从他怀里掏出帕子来捂住鼻子,同时一边仰着头一边悄悄看谢欢,面色如常,脸也没红耳朵也没红,看来是真的没放在心上啊。
啊呸,本来就是,碰一下嘴唇有什么可放在心上的!
谢欢没注意到他的视线,而是拿着发带在系头发。
看他怎么系都是歪的,言小楼实在忍不住凑过去,“哎呀,我来我来,你呀,一定是被人伺候惯了,文成武就,连摄魂术这么厉害的禁术都会,居然不会梳头发,唉……”
“摄魂术不算什么,可惜我最想学的还未曾学会。”谢欢淡然道。
“哦?还有谢大老板想而不得的事?是什么上古秘术?”言小楼八卦道。
“禁言术。”谢欢侧首看他,“你会吧?可愿赐教?”
言小楼:……教你禁自己么……
言小楼帮他把头发系好后,又绕到他正面,从额前放下几许碎发,使得他看起来没有那般冷漠,多了几许温婉。
谢欢难得由着他动作,甚至看表情,心情还算不错的样子。
唉?他明明常年一脸面无表情,自己是怎么看出他心情不错的?
言小楼道:“发生了这样的事,花梵音应该是恨沈沐宣的,可后来怎么会为他修练邪术?而且我检查过沈沐宣的尸体,除了那道刺穿心脏的剑伤之外,伤口还有很严重的尸毒,可刚才花梵音的剑上并没有毒,所以沈沐宣之死,不是花梵音动的手?”
谢欢点头,“嗯,不是他。”谢欢继续给他讲后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