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蕴喆不想催他,只好在旁边等着。他有时看看许靖枢的手机,有时看看许靖枢。如果不是许靖枢突然戴了耳钉,他根本没发现原来许靖枢有耳洞。
这耳钉看着价格不菲,上面的宝石恐怕是真的,湛蓝的颜色中泛着如同星星一般神秘的光芒。因为这枚耳钉,许蕴喆发现许靖枢的耳朵有点儿小,很秀气,柔嫩的皮肤雪白,软骨的轮廓透着脆弱的粉红色。
他的耳垂看着很薄,以前的老人说,这是福薄的象征。
这么想着,许蕴喆不禁伸手去摸他的耳垂。
许靖枢冷不丁地被摸,吓了一跳,惊讶地看向收回手的许蕴喆。
他尴尬道:“没事,看着薄,摸摸看。”
许靖枢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朝他的耳朵伸手,见他躲开,不甘心道:“怎么?只准你摸我,不准我摸你吗?”
许蕴喆愕然,只好站定,道:“随你便。”
许靖枢得逞地笑了,捏住他的耳垂揉了揉,摸回自己的对比,说:“我们好像差不多。”
“是吗?”许蕴喆怀疑,又往他的耳垂捏了两下。忽然,他看见许靖枢的眼神似笑非笑,立即收回手,窘道:“幼稚。”
“是你先摸我的好不好?”许靖枢辩解完,微微一愣,瞪眼道,“我的天,你开车!”
许蕴喆更窘,急道:“神经病,是你吧?”
“我才没,你是先说‘摸’这个字的吧?”许靖枢强辩道。
许蕴喆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被他这么说,顿时无地自容,又觉得他莫名其妙,不耐烦地骂道:“懒得陪你发神经。吃什么?快选!饿死了。”
“也不晓得温柔一点儿。”许靖枢嘟哝,继续看手机。
许蕴喆听着语气不对,立即道:“喏、喏,到底谁在开车?”
“是你的思想不纯洁!”许靖枢反驳,趁他再骂人以前,问,“粤菜吃不吃?”
许蕴喆一愣,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