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兄长的狂症外!
他身上似也很不对劲,上次还伤着了意中人且自己还毫不知觉!
这事前几日莫攸宁听他隐晦询问老祖时也同他提过,只是见老祖还在闷着声耍性子,也没有多说。
所以这究竟是怎一回事呢?
难不成是老祖之后的某位先人被下了血脉咒术?
“不专心。”
莫攸宁张手把斐儿扣在怀中,见对方有些出神,轻咬了口那有些发烫的耳尖。
“我在想正事呢!”顾依斐拍开这人凑过来的大脸,又不想在这漆黑的夜里让对方也为自己操心,便说道:“不闹了,睡了睡了,明日就要出去了,可不能起的太晚。”
本就没那个意思的莫攸宁见顾依斐不继续折腾了,也没再做些什么。
待怀中人寻好姿势闭上眼,他也眯眼调息起来。
次日,天方才微亮。
客厅中也已又早早的聚了好些人。
顾依斐还以为自己这次已经起得很早了,可同莫攸宁进去时,又是最晚的两个。
这么些日子也都差不多是这样,他都习惯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莫柔同李牧歌也站在厅中。
与表情冷淡的李牧歌不同,向来无甚表情的莫柔脸上难得带上了好些愁绪,只是被遮挡在了那厚重的黑色面纱下。
她瞧着莫攸宁进了来,快步上前,把一储物袋交于了对方。
“在生之地中我也用不着这些,便都与你了。”
早前便已经同小宁提过这事,现下虽有不舍,也不会再纠结些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