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一个上午你都跟闻信教授在一块。”潘西若有所思地说。
“嗯,还知道了点不得了的消息。”斯科皮干巴巴地回答,“比如那些盘子那么大的玫瑰价值一万加隆。”
“哦,凡尔赛海盗玫瑰,它值得那个价。”潘西不太优雅地翻了翻眼睛,“他们其实并不算很贵,但是非常难得,一次能弄来那么多,数量本身比其价钱更加让人震撼——等等,这么说,在闻信教授之前,你一直不知道那些花真正的价值?”
“是。”
“所以你才表现得如此从容?”
“是。”
“我看错你了,小斯科皮。”潘西不可思议地说,“我还为你的成熟与冷静几乎感动得流泪,结果你竟然只是因为乡巴佬过了头!”
“真对不起欺骗了你的眼泪,帕金森小姐。”斯科皮毫无诚意地假笑。
“好了,别跟我说话,亲爱的,”潘西抚着额困扰地瞥了黑发斯莱特林一眼,“看见你就头疼。”
“来吧,这里就我们俩了,不跟你说话我跟谁说话去。”斯科皮厚脸皮地捅了捅潘西的手臂——托《预言家日报》的福,斯科皮有一段时间不到处走动了,而最近又刚好是魁地奇临时校队的磨合期,训练赛一场接着一场,学生们下课有空就往魁地奇赛场那边去,斯科皮倒是越来越宅,最后宅出了乐趣,养了一身懒骨头。
他喜滋滋地霸占了德拉科的最喜欢的那个位置。
春天即将来临的霍格沃茨,斯莱特林地窖是最潮湿的地方,而这个时候,德拉科的那个温暖而干燥的好位置确实适合人长期呆在那里,想着,斯科皮又打了个呵欠。
“你整天都是这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即使在早上你刚睡醒的时候。”潘西挑剔地说。
“没听说过么,春天秋乏夏无力,冬日正好眠。”斯科皮笑嘻嘻地回答。
潘西无奈地撇撇嘴,正准备回答些什么,突然,斯科皮变了变脸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茫然地朝四周望了一圈。
“你怎么了?”
“我忽然觉得我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斯科皮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