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楞一下,看着我的眼神不着痕迹的柔和了:
“糖宝宝不想见爹地?”
我想摇头,忽觉得不对,又想点头,一时搞乱了心思。我站在盥洗室门前正挣扎着,乌瑟则站起身子,把那唇膏盒随手放在床头桌上,向我走来,手臂揽住我的细腰,我轻喘一声,便被他搂在宽阔的胸膛前。
“糖宝宝不想爹地吗?”他在我头顶,低低的问我,低醇的声音在昏暗之中,好似顶级的红酒,催人微醺。我眼圈一酸,差点落泪,垂着头,把小脸藏在他的胸口。
“想呀……”我的声音好似蚊子叫,细细的传出:“可是糖糖想要爹地养好伤,糖糖……想要爹地好好的……”
我的下巴忽被他勾起,他俯下身子,侧过头,重重吻上我的嘴唇。我只来得及轻嘤一声,声音和呼吸就都被他夺去了。他的大手托住我的腰和背,把我的身子向后压迫,强硬的吻我,我的口内被他攻入,舌被掠夺席卷,让我觉得简直要被他吃掉了。我被吻得喘不上气,呜呜哀鸣,小手去推他的肩膀,猛然又想到他的伤在肩上,心中一软便泄了力气,在这一瞬间被他完全攻陷,再无抵抗之力。
“唔……啊……啊……唔唔……”
我被吻得天旋地转,差点就两眼发黑的昏过去了。在那边缘之刻,他放开我的双唇,我忙大口喘息,补充氧气,而他将我抱了起来,走到床边,丢上了软软的睡床。我尚在缺氧之中,脑子晕乎乎一团,迷蒙的双眼看着他脱去外套和衬衫,赤裸了上身。
尽管我自幼就与乌瑟“通奸”,但是实际上,我见到他裸体的时候并不多。上两次与他上床,他也都没脱掉上衣。这是时隔八年,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身躯。他平时衣冠楚楚,看起来高挑瘦削,然而脱掉衣服,才发现他其实是健壮的体格。肩膀宽阔,胸膛结实,双臂上肌肉纠结,腹部腹肌清晰,极是性感。剥去华服的掩饰,他王族的优雅表象便消失了,转成了战士的强壮勇猛。在他身体上,凌乱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疤痕,彰显着他铁与血的道路,他亲身攻下江山的荣耀。在他左肩上,赫然一道鲜红的狰狞伤痕,已经拆线了,但那触目惊心的颜色,显然代表着这伤口还不算完全痊愈。我愣愣看着那道伤疤,明明可说是丑陋,我却毫无惧意,反而从心底生出一股柔情,想去抚摸,亲吻,给他以安慰。
在我的注视下,乌瑟已褪尽衣服,看着我因喘息而泛起红潮的小脸,笑了。
“既然总担心爹地的伤,爹地就让宝宝看看……”他口吻邪恶起来:“看看严不严重,还能不能好好的操宝宝……”
我一呆,继而脸上热辣辣的。乌瑟拽住我丝绸浴袍的束带,慢条斯理的拉开。带子松掉,光泽柔滑的浴袍前襟便向两边微微滑落,从缝隙里,隐约露出牛乳一般细腻柔润的肌肤。
“啊……爹地……别……”
我口中朦朦胧胧的拒绝着,两手却垂放在脸侧,并未反抗。他的大手探入我的襟内,开始肆意抚摸我娇嫩柔软的身躯。
“啊……爹地……爹地……”
火热的大手摩挲着我的皮肤,从我细细的小腰上往上攀,两掌分别握住我的双乳,转圈的捏揉,粗粝的指肚不住拨弄我雪峰上的两粒茱萸。我被揉搓的两颊飞红,粉唇细喘,不断挺起胸口,去迎向他。我的双乳又软又嫩,被他大掌攥着,越揉越爱不释手。而我的身体也随之酥热起来,两条玉腿曲起,从浴袍的开襟处探出,来回扭错。这几日我如惊弓之鸟,竟把体内的媚药都抛在脑后,现在被他刺激,下腹中淫欲剧烈涌动,向身体四处传导,腿心处已湿成一片。他见我扭的着实可爱,下手更重,抓揉还不够,手指直接搓捻起我两枚凸起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