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时脸皮比城墙厚,人暗示他傻,他还不怒反笑,估计骂他傻逼他都舔着脸上去承认自己是傻逼。
见林知返肯跟他说这么长的话,他凑近一点,谄媚讨好夸奖她道:“心肝宝贝真厉害,什么都懂!”
林知返心里不是滋味,又见他这么嬉皮笑脸,一点和她严肃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当下更不想搭理他。
怨妇一般想:什么心肝宝贝,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心肝宝贝。
她点点头致谢褒扬,没反驳他也没多说什么,拿起床头的书本,低头认真地看了起来。
“在看什么书?”
“……”她抿着唇翻了一页。
“里面说的什么呀?和我讲讲呗?”
“……我想自己安静看一会儿。”
换盛南时沉默了。
他按下了那本书,和她对视,眼神温柔,“生气了?”
林知返有好多穷摇式台词想说,诸如什么:我生什么气,我又不是你的谁,我哪有资格生气啊,等等等等。
但千言万语到嘴边化成两个字:“没有。”
盛南时轻柔帮她把鬓边碎发拢到耳后,“别生气,你就是我心尖尖上的人,你生什么气呀。”
真恶俗,还心尖尖。
“心尖尖?”她问。
盛南时狂点头表明自己的心意,“嗯嗯。”
“用水果形容你的心的话。”她看着他,“你知道是什么吗。”
“水蜜桃吧,人家就是甜甜的水蜜桃。”他冲林知返故作调皮地快速眨眼卖萌。
林知返不为所动,“你的心就是榴莲的形状,那么多个尖尖。谁都能在你的心尖尖上。”
自以为水蜜桃的盛南时:“……”
“好冤啊。”他去拉她的手指,可怜兮兮地喊冤叫屈,“人家只喜欢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