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哭了,“别这样……”
手像雨点一样轻拍轻打他,怕弄疼他又不敢用力。
他不再啃咬她,把打他的手握在心口,笑地温柔,“我给你舔月经,好不好?”
林知返以为自己听错了,很是震惊,咻地睁大眼睛,“你说什么呢!”
她只当他是开玩笑说胡话,就算她知识量储备不大,也知道这不在正常性爱的范畴。
他呢喃着:“你真的好香啊……”
他已经起身,霸道地把她摁进沙发里,金刚不坏的肌肉小臂收缩,让她连挣扎的幅度都变小。
“南时!”她疯狂抗拒,腿腰都扭动起来想滑走,“哈啊……我真的身上不方便!”
他粗哑地问:“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是经血吗?”
他好像已经闻到血甜味了,让她的身体与他严丝合缝交贴,圆圆的乳房都被他的胸膛压到变形,被诱疯了一样,吻住她的唇又亲又咬。
林知返都快被他这一副疯魔的样子吓傻了,偏偏嘴还被强势霸道地堵住,满肚子想说的话全部变成呻吟:“唔…唔啊……”
他矫健的舌头冲进她的口腔里来模拟性交,从她的唇齿间插进去,抽出来,淫荡地在勾引她、调戏她,带着占有的味道。
根本一点反抗的行为都不让她做,推他他就更发疯。林知返只能定定神狠狠心,用了点力咬下去。
“嘶!”
盛南时被突然一咬,咬得痛缩回舌头,离开了些,一只手指横在嘴边擦拭了一下舌头,查看有没有出血。
脸上布满不可思议的神色,像是在不可置信她会咬他、伤害他。
全部都是控诉与不满,在无声诉说着他那么信任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林知返心里一痛,手足无措地安抚,捧着他的脸温柔摩挲,“呼……等我,等我好吗……”
她真的不是不愿意给,只是生理期太过尴尬,怎么可能真的让他舔经血,这人在说什么疯话……
她口鼻并用地拼命呼吸,全是沾了他气息的空气。
“哈……哈啊……”
盛南时似乎被那一下咬回了神智,或许是被她“等我”抚慰到,不再疯狂入侵,住了手。
“那等你身上方便的时候。”他轻柔舔她的鼻尖,隔着衣服抚弄了一下她的胸部,“好吗?”
“好,好……”为了逃脱,她一串应允。
只怕不答应他,连逃都逃不走,拖延时间都没法拖延。
“呵呵……”他听到允诺,开心又愉悦地挂起笑意,禁锢她的双臂已经慷慨地放松。
“呼……”她推了推,从那之下钻出去,急切道:“我……先去洗澡!”
她刚逃出来就努力汲取着空气,不敢回头,脚步虚浮往房间里跑。
他维持着禁锢的姿势不动,任她溜走。
背对她,粗喘着气,兴奋地舔了舔唇角。
好想舔你的经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