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玥的话音低脆清亮。
“坐。”
寒霜没有回答他，只是说了一个坐字。不过意思却是相当明显了。
“哈哈哈！好，好！真好啊！”
月清玥在得到回答后，大笑着说好。可那笑容的后面，却是挥之不去的，哀伤与思念。
“笑不出来就别笑，真难看！既然装不下去，就不要装了，多累啊。忘不掉就真的高兴起来，相信她愿意看着的，是你真正的笑容。”
一句淡淡的话，却说穿了人的心，看破了人的底。伪装下的，永远都是一颗不想让人触碰的心。
可寒霜知道，有些东西只有撕下去了，哪怕是一瞬间的鲜血淋漓，可只有这样，那被假面遮掩下的伤，才能让其彻底痊愈。
别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些？别问他，你不知道那要有多疼，才说得这么轻松！没有人比他清楚，还能淡然的面对一切，就说明再疼，也终究能过去！
坐在对面还满脸开怀笑意的人，在人开口的那刻，表情便被一瞬间定格在了那里。它僵硬着，无法让主人很好的将其收回去。
不是过了很久，可对月清玥而言，却很长错。愕过后的他，无数的情绪在翻涌。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面的人竟在这短短的开口瞬间，便看穿了他这许多年的伪装。
笑意逐渐收敛，那双黑色的眼眸，幽深不见底。周身那抹放荡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冷峻而又危险的气息。
“很好！”
依旧是清亮的声音，可听在耳朵的味道却变了，是冷冽的。
“当然！”
寒霜回答得很认真。
两人没有缘由的对答，听的人不明所以。但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
对面这个人，是那个女人，除了自己以外，最后的惦念。这一点，从他的名字上便不难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