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站在那里，语气轻缓却冷冽。带着居高临下的俯视。
而霍卓宁呢，也不在意对面的人是什么态度。反正都已经如此了，算得上是破罐子破摔。
“我是药王谷的人。至于师傅叫什么，我确实不知。他是药王谷的谷主，人们都称呼他为药老。而我，是他的大弟子。
谷内有规定，所有踏出药王谷的弟子，不得提及有关谷内的任何事。轻则废除修为，逐出药王谷。重则，丢入药窟。”
他把寒霜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娓娓道来。最后，就连为何不提及，和身后门派有关的事，也都全盘托出。
听了这话，寒霜挑眉。药王谷？这他还真是没想到。毕竟这个身份，和那老头子的形象，太不符合了。
暗道，难道是自己弄错了？可随后，便将这个想法否定了。那老头曾经亲口对他说过，自己所学的东西，全部由他亲自所创，别无二家。
以他对那人性子的了解，这话绝对不含假。所以这两人之间，肯定有关系。
“你所学，无论是修炼的方法，还是招式，都是由他亲自教授的？可有第二个师傅？”
他的这个问法，让霍卓宁大感不解。在大陆上，除非是那种大家族，为自己子女聘请的外教师傅，才会出现多师为教的情况。
正式拜师的，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他是药王谷的弟子，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下再找一位师傅啊！
虽然如此想，可还是恭声答道。
“我自小便拜师药王谷门下，所以不曾在与他人学艺。”
“是吗？”
寒霜低喃轻语。
“此话绝无半句假言。”
霍卓宁再一次肯定自己所说的。
而他的话，寒霜却没有理会，只是皱眉深思。他的轻问，或许只是一句自语。
百思不得而解的他，忽然暗道了一声自己真蠢。既然不确定，那就确定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