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容苏苏从容家分出来自立门户以后,为区分便把先前的容家叫作老容家了。”小妮子撇了下嘴,“你要寻老容家的人那便来晚了,他们连清明没过便去成德县了。如今房屋是容家叔爷爷帮忙照料的。你们还是别去啦,老容家的人呀,个顶个全都鼻孔朝天的,你还是别自个儿去寻晦气儿了。”
车驾中的人好像没料到会这般,缄默了良久。直至马夫再回问起,才悠悠的叹了口气儿,“走罢,既然这般那便下回再见好啦。先回去罢。”
至于回去哪儿,他没说,可马夫却是明白的。从新扬起马鞭子赶着车驾朝村北走去。
村北已全然变了样子,那马夫把车驾停在桥头,跳下车四处瞧了瞧,饶是历来脾气儿沉练的他此时亦禁不住惊乎一下:“这还是我见过的村北?”倘如果不是十字桥那边儿那熟悉的院儿门,他还真真的觉得自个儿走错了地儿。
这哪儿是那荒芜的村北呀,实在便是一世外桃源呀!
“咋啦?”
车驾中的人掀开车帘,显露出一张长满了络腮胡须的面庞。这人身形魁梧,瞧着比起那带着斗笠的马夫要大上一圈儿。这人的身体上总是有一缕煞气儿,挥之不去的,要人生寒。
瞧着脸前这如画般的美丽景色,这汉子亦有一些惊异,“此是那丫头搞出来的?”
那马夫哑然失笑:“不是她还可以有谁?打从来啦这儿以后,不管是脾气儿还是其它全都变了很多,仅是这亦是好事儿,至少她如今能凭着自个儿的能耐儿呵护自个儿。”
“这般挺好的。”汉子幽幽的叹了口气儿,口吻里多了三分宽慰。
由于时而有人进进出出的,因此容家的院儿门口并没关。并且这小山苑亦没有任何的危险。给部署安排作门房的小兵士每日全都悠闲的待在院儿门口边侧的倒座房中,有时候还帮着院儿中的人打扫打扫院儿,有时候便乐悠悠的寻了根儿鱼杆儿在新修的池塘钓鱼。
只是钩是直的,没饵,颇有种愿者上钩的意味儿。
小兵士一早便瞧见了停在十字桥旁的车驾,还有那俩略微有一些莫明的人。只是小兵士没怪异,由于来寻他们家小娘子的人着实是过多了,丝毫不觉的怪异。
瞧着俩人冲着院儿门口走过去,小兵士终因此搁下了竹杆儿:“二位等一等。”
小兵士的声响成功阻止了二人的步伐,“这儿可是私人的地儿,二位是要寻人还是想干嘛?”
这小兵士好像引起了俩人的主意儿,上下把人端详了遍,那粗狂的爷们一笑:“还是个兵卒。”
“诶,小哥。”马夫冲着小兵士选了一下眉,“把你家小娘子年后作的些惊心动魄的事儿说来听听。”
听着这,小兵士心目中亦有了成算,既然打探他们家小娘子那必定是有求而来,“你们是想寻工的呢?我家小娘子最为近正缺人手呢。只是小娘子仁厚,即使不签死契亦可以给你们些活干的。”
小兵士领着俩人进了倒座房,指了一下杌子要俩人坐下。这倒座房亦是接待客人的地儿。一般的富贵人家来啦客人可非全都可以见着主儿家的,还的须要有人去通报。但又不可以把客人晾在门边罢,因此便有了这待客的倒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