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容苏苏还好,一提自个儿好姊妹,勒姚整个人便炸了出离忿怒!她阴郁沉的瞧着巩飞扬,冷嘲道:“咋,还不乐意提起苏苏啦?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噢,不对,是给你抛弃的前未婚妻!可不要忘掉了,如果不是容家出事儿,你们可便已结婚啦!”
“可是我对她并没多少感情呀,勒姚!”巩飞扬解释道,他有一些激动,伸掌欲想要扯住勒姚,却是给躲开。巩飞扬瞧着那又忿怒又疏离的勒姚,禁不住叹气儿,又不甘心的解释道,“我跟苏苏无非是爹妈之命,媒妁之言,我对她的感情亦并非是你想的那般。勒姚,我心悦的是你!”
巩飞扬的神情真诚,似是每一句话皆是掏心掏肺一般。可勒姚却是一句全都不信!媒妁之言,爹妈之命?不是真心,那这样多年巩飞扬对容苏苏的好皆是假的么?那样花儿言巧语,那一些精心照料皆是假的?
勒姚讥诮一下,她可是清晰的记的巩飞扬对容苏苏的好,那副样子可不似是虚情假意!
因此,巩飞扬现而今的一举一动在勒姚的眼中全都充斥了漏洞,混身体上下全都透露着恶心人的虚伪。
勒姚全然不想理睬巩飞扬,径直从巩飞扬身侧经过。只是巩飞扬却是厚着脸皮子跟随上来,舔着脸跟随在勒姚的背后,还摆出一副呵护的样态。
虽然已过了15,可街市上还是有非常多的花儿灯,勒姚个顶个摊儿位的逛过去,瞧着合眼缘的便会买下来,巩飞扬便似是一个称职的追求者,瞧着勒姚感兴致的便会夺先一步买下来送给勒姚。但勒姚却是瞧全都不瞧一眼,径直甩脸走人。
“勒姚小娘子,我家酒坊最为近在酿造新酒,你要甭去瞧一下?”巩飞扬寻着契机搭话,“我家酒坊相当大的,有很多的玩意儿,还可以尝一下贡酒。”
“没兴致。”勒姚头亦是不回的回绝,“你不要跟伴随着我。”
巩飞扬目光一黯,却并没离开,依然跟随在勒姚的背后,寸步不离。长安街市上的摊儿贩们好像对这般的场景已见怪不怪了,几近每隔一段时候便会瞧着巩家的大公子跟随在乐府的二小姐背后,尽心尽力的照料着。有很多人瞧见了还会好意的笑一笑,仅是有一些人却显露出轻鄙的神态。
长安城中谁不晓得巩飞扬跟前公府的大小姐有婚约,彼时满长安的人全都觉的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每个人全都期许着巩飞扬用十里红妆把容苏苏娶进门呢。
可后来呢,巩家竟然退婚了,并且还全无由头的,径直把订亲礼送回了元帅家!这实在便是打脸!
而巩飞扬更为过分的是在容家出事儿以后便翻脸不认人,径直转脸去追求乐府的二小姐,乐府跟容家可是姻亲,勒姚又是容苏苏好姊妹!
诸人对巩飞扬可是轻鄙不已,整个长安城官宦豪门的小姐们可是全都给勒令过不准跟巩飞扬有任何的来往,有一些公子公子们更为把这件事儿当作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对巩家皆是笑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