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管事见的人多了,容元祖那点心思自然逃只是他的双眼。如果平日,换作旁人他还乐意更为人虚和委蛇一通,可这容元祖,却实在要他恶心不已。他讥诮一下道:“苏苏小娘子跟你们老容家的关系怎样,这闽河庄的乡民可全都知晓,你亦别在这边儿打感情牌。蓟某不认识你,亦是不想跟你结交。”
他瞅着藏不住怒意的容元祖又是一下讽笑:“今个是苏苏小娘子的大喜日子,你们如果诚心来祝贺,蓟某亦欢迎你们,可你们如果来捣乱,那便对不住了,请回!苏苏小娘子招待不起这般的恶客!”
眼下这状况,谁全都瞧的出来容元祖的计划打算泡汤了。既然全都已撕破了脸,那容元祖亦没有必要再继续收敛了。他阴郁着脸,把手背在背后,摆出十足的架势,亦是讥诮道:“你亦讲了,这儿是容苏苏的家,自然却然亦便轮不到你来作主,我瞧,客管事还是少管闲事儿的好!”
“不管咋,我们皆是容苏苏的亲人。客管事你这般喧宾夺主可不好罢!”讲着,容元祖昂起了头,睥睨着客管事。
“谁说客管事做不的主?”容苏苏带着浅笑走入来,先跟朱里长见了礼,才目不斜视的走至客管事身侧,这期间可没给过容元祖等人一个目光。
“苏苏小娘子,这有一些人便是天生的不安稳,你又何苦忍到如今呢?”客管事意有所指的说,“如果苏苏小娘子须要,蓟某必定帮你解决这麻烦。”
容苏苏还没有张口,那边儿一直作壁上观的容法祖却是管不住自个儿的嘴了,“喂,容苏苏,你要一个外人管着你自个儿的家,这当中不会是有啥见不的人勾惹罢?”
“大伙儿可全都来听一听,瞧一瞧的!”容法祖扯着喉咙吆吃了一下,面上满当当的全都是不怀好心,“这听雨斋的客管事跟容苏苏非亲非故的,容苏苏竟然肯要他管她的家事儿。而我们这一些正二八经的容家人却是要给撵出去,这当中如果没猫儿腻,我容法祖头个不信!”
诸人面面相觑,容法祖口中的猫儿腻是啥,配着容法祖那猥琐的神情,不必深想全都可以猜到。他们把容苏苏跟客管事端详了遍,却是万万不信容法祖的话。这客管事跟容苏苏当中,咋瞧全都瞧不出龌蹉来。况且,容苏苏的郎君可是回来啦!
听进了这话,容苏苏总算作是可以明白,啥喊无中生有,啥喊逼良为娼了,起先的华氏怕便是这般给人逼死的罢!她怒极反笑,那对眼睛带着厉色从老容家人身体上掠过:“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你们来者是客,我本不乐意多仔细计较,可你们如果真想给我扫地出门,大可继续。你们真当我容苏苏还如先前那般能任凭你们欺压么!客管事!”
一听容苏苏唤他,客管事即刻应道:“二主家,有何吩咐?”
二主家!
在场的人全都给这称乎骇到了,他们出自本能的瞧了一下客管事身侧,除却老容家人,亦便唯有容苏苏了,那样这客管事口中的二主家,便是容苏苏!
容苏苏这忽然暴出来的身份儿,要诸位伙儿全都措手不及!那听雨斋是啥地儿,镇子上最为著名的酒馆,日进斗金皆是小意思,听闻那听雨斋的分店还遍布整个大夏,可见听雨斋的财力雄厚,实力不容小觑。而容苏苏竟然是这般一方势力的掌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