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温恪带了回来,与其说是带回来,用“抓”这个字可能更为贴切。
我彻底成了他的囚犯,而他却在计划着跟我这个囚犯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他兴趣盎然地拿着图册让我挑婚纱时,我拒绝了他。
如果真的举办婚礼,我想我会在亲友们面前把它搞砸的,我是这么跟温恪讲的。
当时他第一次维持不了表面上的平和,摔门而去。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便轮到我不好过了。
温恪把注意力全部转向了我的肚子,每个夜晚疯魔了一般在床上折腾我,想要我怀上他的孩子。
幸好,这个月的例假如期而来。
可是我不可能一直这么幸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想在被强迫的状态下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必须自救,我意识到不能再跟温恪对着干了,我拗不过他。
就算不能逃离温恪,找到一个单独行动去买避孕药的机会也不错。
无论如何都不能怀孕。
我的例假时间比较短,五天左右就干净了,温恪也是知道的,我必须在例假结束前争取到温恪的一些信任。
那么问题来了,我该怎么做呢?
讨好男人,无非就是满足他的食欲和性欲,性欲自然不用多说了,最近被温恪抓着在床上做做做,我都快肾虚了,那就只剩下满足他的食欲这一条路。
直到此刻,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女朋友好像很不合格,我竟然一时想不起来温恪喜欢吃什么。
平时我们在一起吃饭,都是温恪在迁就我,他在生活中很好说话,吃饭从不挑食,但是也没有见过他特别喜欢吃哪种食物。
算了,不管了,那就挑我会炒的菜做吧。
以前也不是没想过亲手给温恪做饭吃,可惜我的手艺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现在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因为我上次离家出走,温恪把李妈换掉了,重新找了个做饭的阿姨,这个新来的阿姨几乎不怎么跟我说话,如同一个设定好程序的家务机器人。
我去找阿姨告诉她,今天给她放假,晚饭不用她来做了,我给温恪做。
然而这个阿姨从头到尾嘴里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不行,任凭我怎么说都不为所动。
真是死板,我气结了,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我能翻出什么风浪?难道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
“你给温恪打电话,我就不信他不让我做饭。”我叉腰道。
这下她倒是没说不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温恪。
电话一接通,还不待她开口,我就伸出胳膊去拿她手中的手机:“我来跟他说。”
拽了一下,居然没抽出手机,我震惊了,这个阿姨的力气这么大吗?
她个子比我高出半个头,此刻眼睛冰冷地看着我,我竟然没有骨气地松开了手。
不知道温恪在那边说了什么,阿姨把手机递给了我,站在旁边密切地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把手机贴到耳边,委屈地唤了一声:“温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