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敏感觉着楚绍温暖的手掌, 放在她的肚皮上,就像肚子上围了个移动的小火炉。
汤婆子虽然也是热的, 但是哪里有楚绍的手掌这般契合肚皮, 而且还这样小意温柔。
随着他的轻揉,季敏觉得肚子疼痛都减轻了。
“后腰也有些酸疼。”季敏娇娇道。
楚绍的手便移到了后腰上,后腰的肌肤倒是不能凉。
楚绍揉着揉着, 便有些心猿意马了。
手下的肌肤细腻柔滑,带着起伏的曲线,空气里满是她醉人的体香。
季敏抱着楚绍,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有些硌的慌。
不过现在她对那根棍子, 也不是很陌生。
两个人亲、口勿情浓时,楚绍会情不自禁的拉着她的手隔着衣服摸上两下的。
在季敏的认知中,这代表了楚绍要亲她了。
她的夫君这样好,下着大雨回来给她揉肚子,她也要对夫君好。
季敏抬起脸,奉上红唇。
楚绍心里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阿敏来月事肚子疼,他给她揉肚子,竟然还起了这样的反应,怎么看都有些“禽、兽”。
可没想到,季敏非但没生气,还主动的亲了上来。
楚绍迟疑了一下,确认:“阿敏?”
季敏有些疑惑,眨着大眼睛,每次亲亲时,夫君都是又急又狠,就像她嘴里含了什么天下最好吃的吃食一般,他要抢来吃上几口的,而且他的棍子也会隔着衣服来捅她。
怎么今天棍子来捅她了,他还不来亲呢?
季敏拿手撸了下棍子,懵懵哒:“夫君不是要亲亲吗?”
楚绍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纯真中带着的妩媚,低头狠狠的噙住了她的唇。
季敏全身都被揉捏了,身上热了起来,到底是来了月事,迷迷糊糊的,人便很快睡着了。
楚绍却是精神的,无奈下地洗了冲了一回澡,才又睡了。
第二天早上,楚绍看季敏醒来,脸色和精神头比昨晚都好了许多,但眼皮子还是有些浮肿,而且说肚子还是有些疼。
楚绍便吩咐去请了玄真道长来。
玄真道长给季敏号了脉,有些宫寒,应该是此次落海造成的。
季敏一听要喝药,脸皱的像个小包子,拽着楚绍撒娇:“我不喝、我不喝。”
玄真道长知道楚绍在季敏身上是毫无原则可言,这事还得他来说,便严肃了脸:“阿敏,这宫寒之事可是大事,若是落下病根来,以后就不能生娃娃了,必须得吃药?”
……生娃娃?
季敏连忙问道:“那以后月事不疼了,就证明宫寒好了,就可以生娃娃吗?”
“那是自然了。”
季敏想着,昨天她在别院花园玩时,看到花匠的妻子背上用兜兜背着一个小娃娃,在那里侍弄花草。
花匠的妻子看到少夫人来了,忙给请安。
但季敏的注意力都在她背上的那个小娃娃。
小娃娃冲着她咧嘴笑,季敏很喜欢:“他多大了?”
“一岁了。”
“那他会说话吗?”
“会叫爹、娘、奶奶、爷爷,这些简单的话。”
花匠的妻子看季敏喜欢、好奇的模样,便把孩子从背上的兜兜里解下来,抱到怀里。
“狗子、狗子,叫夫人。”
……狗子?
这名字把季敏逗得笑起来。
狗子娘笑着解释:“”小孩子要起个贱名儿的,好养活!”
“为什么起贱名好养活啊!”
“名字越贱,妖魔鬼怪就会讨厌孩子,不会来索孩子的命,孩子也会象狗子一样健壮,长大成人的。”
原来如此!
季敏伸手摸了摸小狗子的脑袋瓜,毛茸茸的小脑袋摸上感觉好极了。
“娘!娘!”小狗子冲着季敏叫。
他只有一岁,对所有的女性都只会发娘的音。
季敏又被逗笑了,她成了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