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已经有几分喑哑了。白悦悦也没有半点愧疚的意思,她故意动了两下,轻轻的拂过顶端。
元茂整个躯体如同惊弓之鸟的整个向内折了起来。连她一道全都裹在其内交叠在一起。
凶悍的劲头从心底里有喷薄而出的势头,他想要把她整个的完完全全的压在下面,肆意妄为纵情纵欲,将她连骨带皮全都吞到肚腹里头。
他鲜红的眼神浓欲,白悦悦在挣扎里见到他的双眼,挣扎的手脚都有瞬间的停滞。
“怕了?”元茂笑问。
他唇齿里呼出的气流都有点烫。
白悦悦不做声,只是保持着被他禁锢的姿势,“陛下憋得很辛苦?我因为陛下日日夜夜忙着朝政,没心思想这事呢。”
这话听得元茂好笑。
“朕的确是没有时间想这些东西,但是这不是你自己撩拨出来的?”
说的可真对,但是她不打算认呢。
“我做什么了?”白悦悦理直气壮,这男人最好面子,她才不信这男人还能给她耍流氓。
她见元茂挑了挑眉,越发的有恃无恐,“那陛下直接说好了么。”
外间昏暗的烛光透过了轻纱质地的帷帐,落到了内里卧榻上两人的身上。
白悦悦只觉得突然眼前一暗,元茂整个人都压下来,唇重重压在她的嘴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迅速敲开牙关,攻城略地。
白悦悦扶住他的手臂,整个人完全陷入他的怀抱和身后柔软的锦缎里。
她感觉到濡湿到了脖颈上,引发出一轮战栗。然而到了锁骨的位置,他翻过去,重重躺在她旁边。
滚烫的热源骤然失去,白悦悦盯着头上那块地方脑子里头还有些发懵。
“怕了?”
白悦悦没做声,元茂过来将她抱的更紧,“怕了就好好睡。”
“陛下应该挺难受的吧?”
白悦悦斟酌了下,她听着他的嗓音,都能感觉他的忍耐。
她伸手过去,元茂看着她,她神情干净,一点都不避讳。
“不用。”元茂握住她的手腕,“过一会就好了。”
“真的不会憋出毛病来?”白悦悦满是好奇,对于男人,她在这上面的了解不是很多。
元茂听到她这么一问,忍不住哽了下。
白悦悦见状,好奇心更重了,凑近了过去。元茂抬眼看见的就是她眼底里的纯净。
“谁和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也没人说,就是我经常看陛下的那些书。里头有些是医书。”
读书人但凡读书,多多少少都会看一些医术。不为良相既为良医。
元茂这里也有医书,她多少翻到了一些。
“里头就有些说房劳的。说这个几乎只有男人才有。”
元茂脸色听到这个脸色都有变了,白悦悦依然道,“过了会生病,不来也还是会生病。你们男人可真奇怪。”
元茂扶住额头,“朕没有房劳,”
这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白悦悦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依然还是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她还想说,元茂抢在这之前开口,“睡吧。”
说罢,一手压下来,把她压了个严严实实,这次是真的不给她半点开口的余地了。
白悦悦见好就收,也不穷追猛打。她趴在他的怀里闭上眼。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宫人给换上了安神香,还是什么的。她这次很快入睡了,等到醒来的时候,是元茂把她叫醒的。
卯时就要上朝,寅时元茂就要开始准备。
这时候外面的天色都是黑的,宫人黄门们还得借着灯火来行动。
白悦悦在被褥里睁开眼,正要再睡,被元茂一手把挡在脸前的被子给扒下来。
“差不多到时辰了,待会曲阳子的弟子就回来,要是让她等。显得有几分傲慢。平常对人如此不要紧,但是对有才能的人,万万不可如此。”
白悦悦没有真的要赖床不起的意思,她迷迷糊糊听元茂说完,一团浆糊似的脑子终于想起今日里有什么事,骨碌一下从卧榻上爬起来。
“朕今日算是晚起。还有几炷香的功夫就到”
元茂自己已经将中单整理好,他见白悦悦已经起来,自己拨开帷帐到外面,让黄门们给他整理。
白悦悦爬起来,宫人们已经端水过来给她梳洗。等到她出来,元茂已经整理好去太和殿了。
今日是小朝会,不是能把人累的人仰马翻的大朝会,元茂身上着常服,朱色广袖,头上黑色小冠,内里白色簪导穿过发髻,看上去和洛阳城里其他的宗室子弟也没有太多的区别。
“好好听曲阳子弟子的话,不要任性。”